底是怎麼回事?”
作為最頂尖的投資者。索羅斯卻是敏銳地嗅到整件事的不尋常,因為華投的高東方在臨走時的一臉不忿,被記者忠實地捕捉到,這讓他意識到其中肯定有蹊蹺。
在目前的情況下,斯坦利沒有任何理由得罪來自華夏的金主,儘管某個議員宣稱抵制紅色資本。但斯坦利完全可以利用時間差來周旋,而不是直接將對方氣走。對,索羅斯的確認為高東方等人是被氣走的,而不是簡單的談判失敗。
索羅斯一聲令下。很快量子基金這臺精密的機器立刻開動起來,全世界地打探訊息。雖然斯坦利方面嚴密封鎖了訊息,但是在三菱日聯內部,依然對這樁交易有不同的看法,這在某些有心人的推動下,訊息開始在小範圍內流傳,恰好又被量子基金方面的交易捕獲到。
“什麼?”
聽到具體訊息的索羅斯大驚失色,冷汗刷地一下就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對於三菱日聯金融集團。索羅斯自然不陌生,這是他的老交易對手。在此之前。他也曾經聽說三菱日聯有意向和斯坦利合作,要知道斯坦利在日本可謂是根深蒂固,公共關係處理絕佳的他們和很多日本財團保持了良好的合作關係。這也讓索羅斯把日本當做重點防範的物件,不過後來他得知三菱日聯擱置了這樁交易後才鬆了一口氣。
而現在三菱日聯居然要捲土重來了,斯坦利為了他們甚至不惜得罪了另外一個金主華投,這怎能不讓索羅斯感到心驚肉跳!
如果斯坦利不認為這樁交易已經**不離十。以他們的精明肯定不會這麼做。而這麼一來,在斯坦利股票上押了重注的量子基金幾乎沒有了退路,要知道他們幾次突擊行動,已經將做空的平均價位壓得很低了。
面對著一屋子同樣是面露土色的交易員們,索羅斯並沒有流露出這種驚懼。只見他淡淡地說道:“你們先各自忙活自己的事,我先和日本人交流一番,看到底有沒有這回事。回頭我們再商量對策。”
等所有人離去之後,索羅斯這才深吸一口氣,撥通了畔柳信雄的電話,“米西米西,畔柳先生,我是喬治。索羅斯。”為了討好日本人,他甚至用上了日本人電話的問候語。
雖然索羅斯刻意討好,但是畔柳信雄又哪裡是簡單之輩,很明白無事不登三寶殿的道理,當下不鹹不淡地說道:“原來是索羅斯先生,真是好久不見了。不知道索羅斯先生這次致電,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作為日本頂級財團的代表之一,畔柳信雄對以索羅斯為首的大鱷,感情無疑是複雜的。曾幾何時,他們揮舞著支票本,想要挑戰美國財團,結果被以對沖基金為首的美國財團一通胖揍,十幾年沒有緩過氣來,慘痛的經歷讓日本財團對美國財團是既敬佩又害怕。
當然,這並不代表在畔柳信雄和索羅斯之間也是這種關係。要知道畔柳信雄執掌著全日本最大的財團之一,而索羅斯只不過管理著一支數百億美元的基金,雙方地位上的差距決定畔柳信雄不需要對索羅斯畢恭畢敬。
索羅斯也知道他和畔柳信雄之間並沒有太多的深交,只能開門見山地問道:“畔柳社長,聽說你們公司介入了斯坦利公司的收購案,請問這件事是真的嗎?”
他打的如意算盤是,不管是畔柳信雄承認或否認,他都繼續追問下去。只要對方稍微流露出一點不對勁,他就能斷定自己所獲取訊息的真假。
“你是怎麼得到這個訊息的?”出乎索羅斯意料的是,畔柳信雄竟然一點掩飾都沒有。就直接地透露了事實的真相,“關於這件事情,我們處於嚴格保密階段。索羅斯先生真是神通廣大,竟然在第一時間就得知了,佩服啊佩服!”
“這個……”索羅斯果斷忽略了畔柳信雄的冷嘲熱諷,只是遲疑了片刻。就找到了一隻絕佳的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