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奇怪,你能夠遊刃有餘地遊走在亞洲、歐洲和美國之中,沒有點過人的能力顯然不太可能。”
“你錯了!”
看著一臉譏諷的索羅斯,鍾石無奈地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喬治,如果你知道我被德國政府囚禁了半個月,性命一度朝不保夕的時候,就不會這麼認為了。”
“什麼?”
這一下不止是保爾森,就連索羅斯也面露驚色,都不太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一切。
“不錯,我可以證明這一切!”
被鍾石淡淡地看了一眼,伊凡娜知道這個時候該自己上場了,當即輕咳一聲,坦然地說道,“這件事我可以作證,而且整件事都是由我執行的。嚴格說起來,鍾石先生觸犯了德國聯邦的法律,儘管沒有入獄,但現在仍然在觀察階段,我們隨時有可能將他重新抓捕回去。”
“至於會不會將他繼續收監,就要看他表現如何了!”
大有深意地看了鍾石一眼之後,伊凡娜就笑著對索羅斯和保爾森說道,“兩位同樣也是比較危險的人物。如果有必要的話,聯邦政府不介意帶你們兩人回去調查一番。”
保爾森是知道她身份的。但索羅斯一直以為對方只是一隻金絲雀,乍一聽到這話,大吃一驚,忍不住地頻繁打量對方。
“怎麼樣,不相信?”
一臉挑釁地看著索羅斯,伊凡娜冷聲道,“不相信你大可以試試!對於你們持續的做空行為,我們的政府和首腦已經忍耐到了極限,鍾石就是一個例子。現在我們試圖用平和的方式來勸阻你們,如果你們還執意不聽的話,那隻能殺雞儆猴了。”
伴隨著這番話的說出,伊凡娜整個人的氣勢也變得凌厲又有殺意,完全是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角色,再不復先前那個嬉笑怒罵的金絲貓。
“嘿嘿……”
索羅斯下意識地縮了縮頭,沒有接對方的話頭。他很清楚在這個時候,還是什麼態度都不要表明最好。
他既沒有答應不做空歐洲,也沒有表示以後將繼續做空歐洲,自然是為了給自己留一個後路。
“這麼說,當初綁架我的團伙,就是你們政府所為?”
沉吟了片刻,索羅斯開口問道,“或者說,是其他歐洲國家的政府所為。最後那段影片的傳播,也有德國政府的功勞,不知道是不是這樣?”
“什麼綁架和影片?”
伊凡娜一愣,滿頭霧水,不過很快她就理直氣壯地說道,“你可以這麼理解吧!不管是什麼樣的栽贓行為,我們接著就是了。如果你們想算賬的話,大可以去柏林或者巴黎,我們歡迎你。”
她這麼一說,索羅斯就不說話了。
自然,即便出現這樣的事情,他也不可能去找德國或者法國的政府去理論,因為那純粹是找死。更為重要的是,他手頭上一點證據都沒有,自然就更不可能去控告什麼的。而且他還要在這些國家的資本市場上操作,就不可能去異想天開地得罪這些政府了。
“喬治,你的推斷還是錯了!”
就在這個時候,鍾石又說道,“你以為整件事情是歐洲政府操作的?但事實恰恰相反,綁架你的那些人既不是歐洲人,也不是我的人,而是美國政府的人!”
“什麼?”
索羅斯驚訝得眼睛瞪得圓圓的,一點都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這一切,“不,不,不,這不可能。你在撒謊,這絕對不可能。你肯定是為了推卸責任在撒謊!”
不止是他,其他兩人臉上都流露出困惑的神色。
“為什麼不可能?”
鍾石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原本這個替罪羊是我!但是在意識到我如果被歐洲方面利用的話,將對美國資本產生巨大的危害。所以他們拿出了第二個替代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