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社會,我當時就是這麼說的。”
費德拉。蓋爾不說話了。
從他的觀察看來,這一年來希臘的貪腐風氣的確有明顯地好轉,稅務官開始嚴格地執法起來,以前送紅包的現象得到了極大的遏制,人們開始主動申報起擁有的財產來。
“所謂亂世用重典,大概就是這個道理。”
鍾石繼續說道,“雖然痛苦是暫時的,但是對整個國家的改善卻可能是永久的。和這種變化比起來,這種微小的痛苦算得上什麼。今天的不滿,不過是昨天錯誤的糾正。民眾是愚蠢和貪婪的,是被慣壞的小孩。只有讓他們意識到,幸福的局面不能光靠政府的施捨,更需要自己勤勞雙手的道理,這個國家才會真正地被拯救。”
“我想他們正在漸漸地明白這個道理吧?”
沉默了半晌,費德拉。蓋爾長嘆一口氣,頹然地放棄了爭辯。他知道自己辯論不過鍾石,但是又想不明白問題出在哪裡,只能用沉默來表達自己的觀點。
“我這一次來,是要徹底解決希臘的問題!”
車內的氣氛一時間陷入到沉默當中,眾人都沒有說話,半晌之後鍾石突然開口說道,“對,是徹底地解決希臘的問題。”
“什麼?”
費德拉。蓋爾乍一聽到,先是不敢相信,但透過後視鏡看到鍾石嚴肅的面孔,意識到對方根本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後,當即臉色一正,沉聲問道,“怎麼徹底地解決?”
“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覺得有必要和你說一下。”
鍾石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倒是岔開了話題,“有一次我在美國的大西洋城賭場,遇到了一個也叫帕潘德里歐的傢伙,無意間發生了衝突……”
接著鍾石將他曾經和帕潘德里歐家族發生衝突的事又詳細地講述了一遍。
“這麼說,他們已經盯上你了?”
聽完之後的費德拉。蓋爾臉色大變,忙不迭地向前後左右望去,好半晌才心有餘悸地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豈不是也危險了?”
“放心。至少到目前為止,他們不會拿我們怎麼樣的。”
鍾石微微一笑,寬慰對方道,“這一次來,我就是想要和他好好談談,看看他有沒有主動改良的願望。如果會談順利的話,整件事將很快得到解決。”
“如果不順利的話呢?”
費德拉。蓋爾敏銳地察覺到後半部分沒有說出來的話,不禁焦急地追問道,“那你打算怎麼做?難不成推翻他不成?”
“不會的。”
看到對方驚慌失措的表情,江山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笑著說道,“蓋爾先生,我們只不過是社會改良家,不是暴徒。不會做出違反希臘法律的事情。鍾生,我說得對嗎?”
“不錯!”
鍾石也說道,“最多是時間可能需要更多,但絕對不會出現混亂的場面。正如他所說的那樣,我們不是屠夫,也不是野心家。如果不能達成一致,那我們只能離開這裡。”
“那你們到底想要怎麼做?”
費德拉。蓋爾不禁頻繁地搖頭,他太清楚本國的政客是個什麼角色了。如果想讓他們做出改變,這幾乎是件不可能的事。否則希臘的政局就不會被兩大家族輪流把控了。
“道理其實很簡單。”
鍾石面無表情地擺了擺手,淡淡地回答道,“你覺得把持了希臘這麼多年,又是這麼一個**盛行的國家,他們會一直保持廉政清白嗎?”
“怎麼,你手頭上有他們貪腐的資料嗎?”
一聽到這個訊息。作為記者的費德拉。蓋爾心中頓時火熱起來,忙不迭地說道,“不如將這些材料交給我,我保證能夠在報紙上發出來,到時候他們肯定吃不了兜著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