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交易清單對比的話,就連天域基金的交易員們也很難發現它們的存在。
“這些是他們跟隨在我們身後。悄然無息地進行收購的行動!”鍾石粗略地估算了一下金額,心中就有了底,“他們至少花了40億美元左右的資金來收購十年期國債。看來真是有意思,這麼高明的手法,差點連我都騙了過去。”
“他們真的進場了?”
江山揉了揉眼睛,又認真地看了一遍,確認無誤之後,這才感慨道,“居然有這樣一個渾水撈魚的機構,手法的確很隱秘。不過它們這樣利用我們,倒是有幾分不厚道啊。現在被推上前臺的我們彈盡糧絕,萬一它們掉轉槍口的話,那我們豈不是……”
江山說到這裡,已然臉色大變,顯然是想起了什麼極為恐怖的事情。
的確,如果天域基金彈盡糧絕的訊息被傳遍整個市場,到時候這個“盟友”會怎麼做,就很耐人尋味了。如果說他們繼續奮戰的話,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但如果他們反手做空,就可能將天域基金置於萬劫不復的地步。
“放心,他們不會這麼做!”
自從確認對方的出現之後,鍾石心情大好,臉上也露出了笑意,“至於為什麼,你就不要問了,過兩天你自然會明白!現在,我需要打一個電話,你可以滾了!”
再次得到鍾石的保證之後,江山或多或少也放下心來,儘管還有很多未解之謎,但他還是老老實實地離開,心中卻無比期盼兩天後的開盤。
“蓋爾先生嗎?”
電話撥通之後,鍾石淡淡地說道,“我是鍾石。之前我們約定的事情,已經到了時候。我想,在明天或者後天的報紙上,希望能夠看到你的文章。”
“好的,沒有問題!”
那頭的費德拉。蓋爾直截了當地應承了下來,隨後遲疑了片刻,又開口問道,“鍾先生,聽說最近你們遇到了一些麻煩,現在一切都還好嗎?”
“麻煩?”
鍾石先是一愣,隨即才反應過來,“費德拉,你的訊息倒是挺靈通的嘛。的確,正如你聽到的那樣,現在很多機構在圍攻天域基金。”
“那現在發這樣的一篇東西,不會讓你們惹上麻煩吧?”費德拉。蓋爾關切地問道,“再說我們只是一家規模有限的報社,影響力也侷限於希臘國內。但是如果有心人注意到的話。還是有可能給你們帶來負面影響的。”
費德拉。蓋爾,即那名來自希臘《每日報》的記者,自從上一次他做了鍾石的專訪之後,就趕了回去。只不過早已經寫好的稿子,他一直壓在手裡沒有發表。這是他能夠給鍾石做專訪的一個條件,即只有在鍾石首肯的情況下。費德拉。蓋爾才能發表這篇東西。
左等右等,費德拉終於等到了鍾石的電話。即便半途跑財經新聞,費德拉也絕不是個門外漢。他想到了鍾石可能存了利用他的心理,但所有的錄音他翻來覆去地聽了好幾遍,都沒有發現哪裡有什麼問題。
當然,這也是他的水平侷限。不過因此就能夠和鍾石搭上線,他也樂得被利用。
前段時間,他從同行那裡得到一個訊息,即天域基金在美國國債市場上被機構圍攻。費德拉立刻意識到。可能他要發表文章的時機快到了。果不其然,沒兩天鍾石的電話就接踵而至。
不過一直到現在,費德拉依然沒有斷絕從鍾石口中打探內幕的訊息,這是他作為記者的天性使然。
自然,鍾石不會給他這樣的機會的。
“放心,有天域基金的名號,市場自然會注意到你們傳播的資訊的。”鍾石微微一笑,淡淡地說道。“另外,這篇東西到底是對我有利。還是對我不利,還兩說呢。放心吧,你儘管發表吧,相信你很快也能夠聲名鵲起的。”
有了鍾石的話,費德拉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