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策略的變動。
在這種情況下,進入董事會。獲得一定的話語權就成為了必然。因為要長期持有,所以必然要在運營上提出自己的想法和觀點。而且和世界上其他巨型主權基金不同的是,華投的資金來自於華夏的外匯,這部分資金在原則上是不流入到國內市場的。
因為華夏的外匯制度和其他國家的外匯制度有很大的不同,所有出口換來的外幣都由國家來收繳和管理。作為補充,國家發放等值的本國貨幣給這些創匯的機構。這種以本幣發行來創匯的政策讓華夏在很短的時間內就積累起了大量的外匯儲備,而這種外匯儲備是以本國貨幣市場可能發生通貨膨脹為代價所形成的。自然,管理這些外匯的華夏投資有限公司的原則是在全球範圍內對這些資金進行投資,而且要極力地避免這部分資金回流到華夏國內。
所以這些特質都註定了華投投資的專案需要是長期和有穩定收益的,而且最好是能夠不會回流到華夏國內市場。所以在這些先決條件下,華投在不影響整體運營的情況下獲取話語權就成為了一種趨勢。
但是總體來說,只要能夠保證收益的話,話語權的取得與否關係並不是很大。在此之前,華投曾經投資了貝雷羅克投資有限公司,獲取了約10%的無投票權股份,這部分的投資是貝雷羅克投資有限公司在上市之前的股份,結果ipo之後這部分的股份只溢價了4。5%,華投在這筆投資上可謂是失敗慘重。
所以在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之後,鍾石判斷華投的人員要的應該是擁有投票權的普通股股份。
“投票權方面暫時不去考慮,畢竟解鎖還要在數年之後。”鍾石果斷地放棄了在這一方向上的思考,“因為sec方面的規定是,如果持有一家公司的10%股份,那麼就要向市場披露他們到底要幹什麼,所以華投的持股份額都是在10%附近。但現在的問題是,即便是四季度出現了鉅虧,按照斯坦利今天的資產規模和盈利水平,這10%的股份的代價也未免太低了點。”
自然,鍾石的言下之意是,即便是擯棄了四季度虧損的事實,按照斯坦利今天盈利的能力,他們絕對有能力在未來兩年或者三年內將股價重新拉回到年初的水平。即以華投目前的議價能力來看,似乎他們撿了一個大便宜。
但這件事也並不是絕對的,因為斯坦利公司在四季度出現的鉅虧是前所未有的,如果沒有華投注資的話。股價說不定會比現在慘得多。
“這恐怕要看雙方的議價能力和對資訊量掌握的多少了!”江山若有所思地說道,“不過按照我的估計,即便是華投方面有熟知美國市場的人,也絕不可能比處於暴風漩渦當中的斯坦利瞭解更多,這種資訊不對稱是無法彌補的。所以我相信他們應該是在這筆交易當中虧損的一方,但現在披露出來的情況是。他們明顯是佔了便宜的一方,這很讓人費解啊!”
“那麼只有一個可能了!”鍾石沉吟了片刻,緩緩地說道,“華投肯定在某些方面做出了讓步,但具體是什麼我們並不知道。或許是購買了斯坦利手中的次級房屋抵押貸款債券,或許是購買了其他性質的債券,但不管怎麼樣,這筆數目都不會小,甚至極有可能超過對斯坦利公司的投資!”
……
鍾石估計的並沒有錯。事實上在華投和斯坦利達成的協議當中,這部分對於華投的資金只是一塊敲門磚。但華投並沒有購買斯坦利手頭上的次級房屋抵押貸款債券,而是將目光轉向了市場上的其他債券。
“我們迫切需要進行現金管理,債券和票據市場是我們的優先選擇。”
就在斯坦利總部的大廈頂樓,負責此次交易的華投總經理高東方對著斯坦利一方的談判人員朗聲說道。
高東方身高一米八左右,五十來歲,保養得非常好,看上去只有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