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晉凱點破心思的周長安,難得的面露羞澀,撓了撓頭道,“最近央行出臺了‘雙降’政策扶植市場,而且還公然地抓了幾個人,我想知道高層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還會有什麼政策出臺,另外接下來我們又該怎麼操作?”
“我說長安,你還沒有賺夠?”
剛剛點燃了雪茄的王晉凱,聽到周長安的話就是一愣,隨即劇烈地咳嗽起來,半晌他才緩過氣來,用一根手指不住地點著周長安,“你這次至少賺了上百億了吧?怎麼著,這麼多的錢還不夠讓你收手的嗎?”
“這點錢哪夠啊?”
周長安苦著一張臉,可憐巴巴地說道,“王哥,你不知道我的開銷有多大,光飛機就要養兩架,每年維護的費用至少要幾百萬,還有其他公司一直處於虧損的境地,這七七八八的費用加起來,每年至少要消耗掉我上億的資金。別人看我很光鮮風光,但實際上我就是個窮光蛋,每天睜眼都要為賺錢奔波吶。”
“得得得,少在這裡給我叫苦了。”
聽到周長安的這些話,王晉凱哭笑不得,趕緊擺擺手制止道,“我說長安吶,差不多就得了。這錢雖然好賺,但是也有點燙手。凡事總有個度不是,這做人吶不能太貪心。”
“王哥,你這是打算收手了?”
周長安眼珠滴溜溜地一轉,突然說道,“難道說他們抓了幾個人,調查了你們的報社,你就被嚇破了膽?王哥啊王哥,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膽小如鼠了?我不相信他們調查來調查去,最終還能把我們給抓了不成?”
作為最頂級的衙內,只要他們的父輩不出事,周長安等人就不會有任何麻煩。而如果想要動他們的父輩,那就不是簡單的經濟問題,而是要牽扯到一系列複雜殘酷的政治鬥爭。
到了周萬壽這種級別的人,幾乎就等同於參天大樹,門生故吏成百上千,遍佈全國各地。遮天蔽日的官僚們圍繞在周萬壽的周圍,凝聚成一股誰都不敢小覷的政治力量。周長安才不會相信,最高層會為了他這個“小小”的商人而大動干戈。
“我擔心的倒不是這個。”
王晉凱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苦笑一聲道,“我說長安,見好就收就得了。不說別的,這件事要是傳到你老爺子的耳中,你至少也要吐出一部分出來。如果事情真要到了那個地步,不單是你我要損失一部分,就連老爺子面上也無光,少不得還落個晚節不保的名聲。”
“得了王哥,你也別勸我了。”
委曲求全了半晌,周長安的耐心也在一點一滴地消失,聽到王晉凱的話之後,當即兩眼一翻,不悅地一拂手道,“現在你就給我一句話,接下來到底還要不要幫哥幾個?只要你撂下一句話來,哥們絕對不會再多說什麼。”
“嘿,你真是個狗脾氣!”
眼見著周長安一言不合就要翻臉,王晉凱卻並沒有動氣,因為這才是他認識的周長安,只是微微地擺了擺手道,“好了,長安,你們的頭寸裡還有一部分我的資金,你說我怎麼好置身事外呢?不過現在風聲有點緊,你先讓徐飛平了那部分頭寸躲躲風頭,等事情過去了我們再從長計議。”
“幹嗎急於這一時呢?”
他拍了拍周長安的肩膀,大有深意地說道,“錢嘛,總是賺不完的。長安,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王晉凱雖然不怵周長安,但也沒有必要得罪他。周家現在如日方中,而王家雖然是老牌貴族,但是這一輩卻是沒什麼能人,只是靠著祖輩留下的影響生存。兩相權衡之下,王晉凱就勉強地答應下週長安的要求。
“好,還是王哥爽快,夠意思!”
得到滿意的答案之後,周長安大喜過望,衝著對方豎起了大拇指,“今兒實在是太高興了,我現在讓人送幾瓶好酒過來,咱哥兒倆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