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楚了,這三個人是真警察。”
就在李小甲還在不住感嘆的時候,那名持槍的保衛走了過來,低聲對李小甲說道,“這件事似乎有點古怪。”
對方既然是真的警察,顧慮到對方的身份他先收起槍,然後過來詢問李小甲這件事該怎麼處理。
“我的朋友絕對不會做出偷竊的事情。”
李小甲自然是拍著胸脯保證道,“整件事是栽贓陷害,我可以用我的名譽作保證。”
“這幾個人只是頭面人物,後面應該還有人指使。”
鍾石也跟著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一個叫周長安的人。在半個小時之前,他和我在飯店裡有過沖突。我想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這幾個人才會出來栽贓陷害我。嘖嘖,真是沒有想到,燕京的治安居然這麼差,看來我以後也得申請幾個保衛了,否則真是難以保證人身安全啊。”
一看到鍾石這句話,兩名保衛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這幾乎是在**裸地打他們兩人的臉。
作為香港金融的代表,李小甲一到燕京就有專門的保衛貼身跟隨。不過對於鍾石來說,他只是這個團的編外人員,所以保衛方面並沒有太特別的安排,所以才會碰上這樣的事情。如果鍾石真的因為這件事進了監獄,那絕對是保衛處的大型事故了。
“這件事我來處理。”
先前持槍的那名保衛面色難看地看了看鐘石,又和負責開車的那名同僚交換了一下眼色,隨即一發狠道,“你們兩位就不要管了。”
說完之後他從懷中掏出一部造型別致的電話,衝著話筒簡單地說了幾句之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幾位,這……這是一場誤會。”
這邊已經等待得有些不耐煩的齊政委幾人,半晌也不見有人來理睬他們,三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後,由齊政委硬著頭皮來問道,“我們或許是看錯了人,這純粹是一場誤會。”
“如果沒有別的事,那我們就先走了。”
沒有人回答他,只有幾雙冰冷的眼神在他身上巡梭,這讓齊政委感到一陣陣地頭皮發麻,勉強地擠出一個笑容,他就打起了退堂鼓,“既然是誤會,那解開誤會就沒問題了。這位先生,抱歉讓你受驚了,下一次我們一定要注意執法的程式。”
他連對方為什麼有槍的事都不敢過問了。
身在天子腳下,齊政委見過很多執行特殊任務的人,他們不屬於警察管轄,平時不顯山露水,但每到關鍵時候總會神出鬼沒般地出現。看今天的形勢,自己似乎是遇到了這樣的人。
他又想起鍾石剛才說的那句話,“你不敢得罪周長安,卻敢得罪我?信不信我一個電話也能將你徹底抹殺?”原本對方並不是在虛張聲勢。
一想到這裡,他心中暗暗叫苦,此刻只想兩腳抹油,立刻溜之大吉。
“想走,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先前持槍的那名保衛嘿嘿冷笑,露出森森白牙,“你們的警號和工作單位都被我記下來了,跑得了和尚難道跑得了廟嗎?老老實實地跟我回去交代問題,或許還能寬大處理。但是現在如果你們膽敢走一步的話,我就可以以威脅重要人物人身安全的理由將你們就地格殺。你們信不信?”
說話間,不見他有何動作,宛如變魔術一般,那支讓人膽寒的手槍就突兀地出現在了他的手掌上。
“……”
齊政委很想拔腿就跑,但他卻是不敢。看著對方手中那支明顯制式手槍,他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沒有敢繼續說下去。
他好歹還能站得住,但他身後兩名警官卻是太不堪了,兩人汗如漿下,全身瑟瑟發抖。只聽得“噗通”一聲,那名黃姓警官竟然被嚇得坐到了地上,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