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陳姓女銷售員脖子一梗,頗為不屑地說道:“講什麼對不起,原本她們就是北姑嘛,再說她們挑挑揀揀了大半天,最後還沒錢付款,沒錢就不要逛這裡啦。”
看著馬世廉的臉色由晴轉陰,陳姓女銷售員還覺得不過癮,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不屑地說道:“炒我魷魚?本小姐還不稀罕在你這裡受氣呢,就怕你沒這個能耐!”
她說這話自然是有底氣的,事實上這家隆運珠寶行就是她家族的產業。陳芝敏從國外留學歸來,其父輩就開始著手培養她接手家族的產業,這家隆運珠寶行純粹是給她練手用的,在這種情況下,她自然不怕被炒魷魚。
只是在入職這家珠寶行的時候,並沒有人知道她的背景,就連眼前的馬世廉也不清楚。要是馬世廉知道眼前的女子是他的米飯班主,恐怕也不會說出炒魷魚這樣的話了。
陳芝敏自幼生長在大富之家,身上自然而然地有種頤指氣使的神氣,而且還屢教不改。家中長輩這才將她放到最底層,希望她能磨去身上的傲嬌,同時隱瞞其身份,不讓她受那些阿諛奉承的小人的吹捧,失了基本的分寸。
很顯然,家族中長輩的一番苦心並沒有起到相應的效果。
“沒錢付款?”鍾石並沒有聽到陳芝敏後面的話,在聽到這一句話後就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地望著劉蘭和付紅妝。
現在鍾石的身家已經用百億計算,而且是以美元計算,斷然沒有沒錢付款的道理。而且在幾年前,他就設立了家族基金,兩家的一切開銷都從這個基金當中支出。
除此之外,鐘意現在也貴為市值百億的大地產公司的董事會主席,自然也不會缺錢給家用。
劉蘭原本就有丟三落四的毛病,她出門忘記帶錢也不奇怪,但付紅妝一向做事精細,她也忘了帶錢就有些奇怪了。鍾石哪裡想到,她兩人是倉促之間出門,所以兩人都忘了帶錢。
看到兩人不約而同地躲避他的眼光,鍾石就有些明白過來。銷售員的眼光最為毒辣,對無力付款的人自然不待見,甚至還會覺得她們是在故意消遣。
“這樣吧,我們在二樓挑選兩件首飾,作為耽誤你們時間的補償,這樣可以嗎?”鍾石想了想,提出另外一個折中的方案,“不過,我堅持讓這位小姐道歉。”
馬世廉的臉色已經變成豬肝色了,他已經被陳芝敏的話氣昏了頭,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更別說聽到鍾石所說的話了。
倒是擺著一張臭臉的陳芝敏聽清了鍾石的話,側著臉拋了個極其不屑的白眼,冷言冷語地說道:“又來一個講大話的,不怕閃了自己的舌頭嗎?真是好笑,內地人什麼時候這麼有錢了?”
見她仍然是一副高人一等的姿態,鍾石心中就有些不悅,加重了幾分語氣:“喂,你這個小朋友,實在是太過分了。
怎麼,害怕我買不起這裡的珠寶?”
在一旁旁觀了半天的廖小化聽到這話,實在是忍不住了,“噗嗤”地笑出聲來。他雖然不知道現在鍾石的身家,但是在幾年前鍾石就可以把這裡所有的珠寶全部打包,甚至連眼睛也不需要眨一下。
“哼,你倒是買買看啊!”陳芝敏仍然是一臉不相信的神色,連同著對廖小化也鄙視上了。
這個時候馬世廉總算回過神來,連忙拉下臉來訓斥陳芝敏:“陳小姐,你不要說了!兩位,實在是不好意思……”
他還想說什麼,但鍾石顯然已經沒有耐心和他們周旋下去了,直接衝著廖小化揮了揮手指,不耐煩地說道:“去查查這座樓的業主,就說我們要把它買下來,價錢方面好商量。”
“好!”廖小化立刻站起身來,掏出懷中的行動電話,邊撥號邊問道:“買下這棟物業做什麼用!”
“改裝成公共洗手間,誰讓彌頓道這裡的公共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