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森急得直跺腳,趕緊向鍾石勸道,他很清楚在這種情況下。在場的主心骨只有一個人,即鍾石本人,只有鍾石的話陸虎才會聽。
而姆博維尼,則早已經雙手抱頭,趴到了地上。他將頭深埋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像極了一隻躲在翅膀裡的鴕鳥。最為讓人忍俊不禁的是,這傢伙因為過於緊張,竟然將身上的防彈衣穿反了。
“約翰,到底來的是誰?”
此時的鐘石也是臉色凝重,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到了這個時候,那架直升機已經有拳頭般大小,讓人鬆了一口氣的是,那不是一架武裝直升機,只是普通的民用直升機。這意味著即便上面裝載了火力,也不會太過強大。
“是……嗨,我暫時也不知道是誰!”
保爾森原本想第一時間就回答,但下一刻他就意識到,自己並不清楚飛機上的是誰,當即猛然一嘆氣,隨即悠悠地說道,“不用擔心。等他下來的時候,我才知道到底是誰!”
“繼續戒備。不要開火!”
一旁的陸虎也聽到了保爾森的話,大有深意地看了對方一眼之後,大聲地向安保團隊喊話道,“等他們表明身份之後,再決定下一步的行動。”
“請注意,請注意。直升機,請表明你的身份。”
眼見著直升機越飛越近,眾人越來越緊張,此時的黑水小組顯示出高度的軍事素養,他們當中的一名成員早已經拿出電臺。調到民用頻道喊話道。
與此同時,那名拿著狙擊步槍的隊員,也在有意無意地利用瞄準器,將夕陽餘光反射到駕駛艙上。
很快直升機就做出了反應,緩緩地停落在數百米開外的開闊平地上,緊接著下來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子,高舉著雙手朝這邊走來。
等這名男子離開後,直升機再次轟鳴起來,一個盤旋後就從來路返回了。
到了這個時候,眾人這才真正地鬆了一口氣。
“約翰,是你嗎?”
西裝男子慢慢地走到攻擊點,當看到荷槍實彈的一群人之後,當下嚇得腿哆嗦了一下,朝著人群大聲喊道,“約翰,告訴他們不要開槍,千萬不要開槍!”
他一邊說著,一邊緩緩地跪了下來,雙手依舊高高地舉起。
在美國,如果出現警察拿槍對準的情況,當事人一般的反應就是跪下,高舉雙手,示意自己沒有武器。所以來人一做出這個動作,鍾石立刻斷定來者是個美國佬。
“是格里芬,肯。格里芬!”
就在來人跪下的時候,兩名護衛已經衝了出去,飛快地跑到他身旁,上下左右地仔細搜尋了一番後,確認對方並沒有攜帶武器後,這才一左一右地挾持著他,帶進了攻擊點。
約翰。保爾森看清楚對方的臉,這才長出一口氣,對著鍾石解釋道,“城堡基金的肯尼斯。格里芬,他當初和我一起,參與了對五大投行的做空,是我的朋友。”
在知名對沖基金經理當中,格里芬是相對於比較年輕和英俊的一個。不過等到他被架到鍾石的面前時,一張臉已經被嚇得面無血色了。
“約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勉強站直身體,衝著保爾森怒吼道,“難道你沒有對鍾先生說過我要來嗎?剛才要是發生了什麼,難道你負責嗎?”
不等保爾森說些什麼,鍾石就大度地伸過手去,安慰對方道:“不好意思,格里芬先生,事先我對你的到來並不知情。不過現在誤會消除了,你也不要去責怪約翰,即便他事先告知,該有的防衛也會有的,畢竟在這個地方,這些都是必要的。”
“當然不會。”
面對鍾石,肯。格里芬相當熱情,臉上的鬱悶和不滿頓時一掃而光,他熱情洋溢地握住鍾石的手,微微彎下腰,態度可以用卑躬屈膝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