券行需要該賬戶在這段時間內至少要預留一定數量的資金,這個數額大概是交易額的三成左右,也就是三萬港幣。
這就有點期貨的意思,只不過距離交割的時間有點短而已,但是在專業人士眼中,這樣的規則無疑是可以大加利用,再加上t+0的買賣模式,絕對可以讓操盤功夫高深的人把股票玩出期貨的味道。
渣打收購部的人就是巧妙地利用這種規則,以一個不大的資金量撬動三倍的市值。讓華德地產的股價在最近一兩個月的交易中如同坐上了過山車,股價一天一個樣地變化。
不過這種行為明顯是操控市場,要是被香港證券和期貨事務監察委員會(sfc)察覺到,肯定就是一張天價的罰單,還有某些具體實行人員的一定時期的市場禁入,更為嚴重的可能是吊銷渣打的財務顧問牌照。
因此渣打在這次收購的前期準備工作中除了自家的交易席位外,還動用了其他經紀行席位的倉位,在賬戶方面則準備了不少分散的賬戶,這些賬戶的自然人自然是渣打事先打了招呼的,而那些法人賬戶則可能是註冊在加勒比海的某個小島。讓sfc查無可查。
說來最為奇怪的是。華德地產的董事會對股價上的莫名波動竟然沒有絲毫的警惕,這一方面和他們妄自尊大的心態有關,另一方面則是趙家傑這個慫人,竟然在鍾石當面警告要收購他們家族產業的情況下居然沒有把這個情況如實相告。
他自知闖下滔天大禍。但是依然還有僥倖的心理。在他的心裡。仍然不敢相信只是冒犯了幾句。就會引來被收購的命運。自從上一次聚會結束後,他就開始密切注意起自家產業股價上的變化,至少說明他還不是個純粹的花花公子。
趙家的高層。特別是趙家傑的父親,趙家這一輩的掌舵人趙世雄還很欣慰,心想這個潛在的接班人也開始學會關心家族產業的業務,甚至在他的心中,還打算再過段日子讓趙家傑去執掌一家小型的下屬公司。
心懷鬼胎的趙家傑和仍然被矇在鼓裡的趙世雄哪裡知道,一場針對他們集團的收購戰已經悄然地打響了。
雖然趙家傑每天都在觀察股票市場,但是以他那點微末的道行,又哪裡看得出來這些投行部門的高深策略?他最多隻看到,自家的股價在新年後的某個時段突然莫名地暴漲起來,不明就裡的他還以為這是件好事,也就沒有再把收購的事情放在心上,可實際上他卻是錯過了一個很好的反收購的時機。
要知道,在知道有人收購的情況下,華德地產的董事會完全有可能準備一套反收購的策略,就拿股票市場來說,他們完全可以在前期對方吸籌的過程中抬高股價,然後丟擲一部分,等對方震盪的時候再將賣出的份額重新吸納回來,在這一出一進的過程中,華德地產的資本利得就會多出不少,也能讓對方付出更大的代價。
甚至更為嚴厲的是,在知道對方收購意圖的時候就請入國際投行的團隊,例如像古德曼和斯坦利這樣在併購業務上經驗十分豐富的國際大投行的團隊。如果對方是現金收購,雖然最後也不一定能保全公司,但至少能賣個足以讓大部分人滿意的價格。而要是槓桿收購,是否收購成功還要兩說呢。
要知道,八十年代的資本市場基本是併購基金和債券基金的天下,尤其是併購業務,更是產生了不少蛇吞大象的經典案例。往往一家併購基金聯合上債券基金,特別是垃圾債券基金,透過高槓杆的融資,能夠吞下一家市值數十億美元的大公司,而這些併購基金在吞下這樣的公司後,透過重組包裝,將公司的業務逐項出售,在獲取最大利潤之後還能全身而退。
事實上,在索羅斯創造性地在九二年盈利二十億美元之前,華爾街年度最高收入的保持者是垃圾債券大王邁克爾米爾肯,而他那一年的大部分收入都是在併購過程中透過發行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