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備森嚴的長青街,是頂級門閥與世家老宅的聚集地。
在這條幽靜的長街上,一座看起來有些年頭的大院外。
陳帆將車停下,神色有點複雜。
這裡,正是陳家大院。
曾經這裡也鼎盛一時,賓客盈門。
不過最近幾年,這裡顯得有點過於安靜了。
和同一條街上其他幾座府邸相比,這邊似乎過於冷清了一些。
下了車,陳帆走向大門。
兩個警衛上前來,示意陳帆表露身份。
這裡到底非同一般,除非是熟臉,否則絕不會輕易允許進來。
陳帆搖頭失笑,道:“我是陳天驕,我現在回家。”
兩個警衛愣了愣,仍有些不確定,示意陳帆稍等,上報給了管家。
陳帆心中有些無奈。
回到自己家也需要等待通報,這種感覺很古怪。
當然,陳家不是一般人家,乃是頂級門閥,這種情況出現也是正常。
正在等著,一人從大門中走了出來。
出門上準備上車離開,目光一掃,看到陳帆後,那人愣了一下,以為自己看錯了。
而後他踱步走了過來,說道:“這不是陳帆嗎?嘖嘖,居然找到這裡來了?”
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許盛青。
陳帆微微一笑。
“怎麼著,是來找我表妹,還是求見老爺子?”許盛青踱著步,下巴高高揚起,居高臨下地說道:“陳帆,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什麼龍先生,在這裡不好使!”
“就算你富可敵國,在這個地方,也不過是一介商賈,最末等身份說的便是你這樣的。”
他嗤笑著說道:“如果是有事相求,你倒是可以找我,在京都這一畝三分地上,我還有點面子。”
陳帆心裡好笑,道:“就怕你面子不夠。”
“我面子不夠?”
許盛青臉色一沉,只覺陳帆還是一如既往的讓自己討厭。
杭江的事他當然已經知道,蘇玉華遠走,袁良平鋃鐺入獄……而這些都是陳帆所導致。
他還不至於被袁良平牽扯進去,但想到自己和陳帆之間的恩怨,他心裡自然是極度不爽的。
如果不是因為陳帆,他怎麼會灰溜溜從杭江回來,無功而返?
“看來有必要教你個乖。”許盛青不陰不陽地說道:“我的面子確實未必夠用,但讓你在京都求告無門,已是綽綽有餘了,我一句話,能讓陳家門口站到地老天荒都沒有用。”
“你如果足夠聰明,現在改討好我,巴結我,而不是得罪我!”
陳帆有點啞然,道:“你確定?”
許盛青冷冷道:“怎麼著,你覺得我在和你開玩笑?那你等著瞧好了,無論你來京都是什麼目的,我讓你寸步難行。”
“至於陳家的大門,你這一輩子也休想進去。”
說著,他邁步朝門口走去。
以他的身份,和陳家的管家說一聲,這個面子還是有的。
再加上他在京都的身份地位,要讓陳帆在京都寸步難行,也不是虛言。
在杭江那裡,屢次在陳帆面前吃癟也就罷了,這傢伙居然來了京都,不叫他灰溜溜滾蛋,他許大少咽不下這一口氣。
他走出沒幾步,卻見一道蒼老的人影匆匆走了出來。
“福爺爺!”
看到來人,許盛青臉上堆笑,迎了上去,道:“我正好和你說點事。”
“是盛青少爺啊,你還沒走呢,那正好別走了,留下來吧。”
來人笑著開口,卻步履匆匆繞過許盛青,走到陳帆面前。
看到這一幕,許盛青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