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帆反手切在他腦後,內勁吞吐,將其打暈了過去。
“此人知道傅青雷的事,又是傅青雷弟子,顯是同黨無疑,拷上帶到一旁。”
“陳天驕,你敢?”
“放開大師兄!”
“陳天驕,你以為沒人治得了你嗎?當著天下群雄的面,你敢如此猖狂,問問誰會答應?”
“諸位同道,咱們豈能任由這官方鷹爪狗腿子欺負我們,大家一起上,教訓教訓他們,看誰能奈我們何?”
“……”
長白門的弟子鼓譟起來,挑動著局面。
陳帆反手抓過一個軍卒的槍,對著天空扣下了扳機。
噠噠噠。
槍火吞吐,槍聲震耳,將各種嘈雜的聲音蓋了下去。
一個個武者頓時啞然無聲。
單是槍械還不至於讓他們畏懼,但武道宗師以下,面對強勁的火力,也是忌憚。
武道宗師的肉身尚且扛不住子彈,何況是他們?
把槍扔給麾下,陳帆漠然道:“長白門,是想被滅門嗎?”
“陳天驕,你……太猖狂了!”
長白門弟子怒髮衝冠,卻不敢靠近。
一個個武者也是氣憤非常。
“俠以武犯禁,你們這些武者,要挑戰國法軍法嗎?”
第七大隊隊長厲聲喝問。
一個個武者默然無語。
事不關己,他們現在自也是犯不著出頭。
就連左天策,也是沒有吭聲。
“陳天驕,你是在找死!”
一聲霸道的聲音響起,人群分開,正是左離舟等人大步而來。
他冷冷盯著陳帆,哼道:“你以為,帶著軍士前來,就能抓我?”
“左天策,你派七大宗師來圍殺我,可知他們的下場?”
見左離舟出來,陳帆神色平淡,淡淡開口。
人群譁然。
剛才陳帆說傅青雷的事時,他們已經想到傅青雷等人圍攻的就是陳帆。
現在,算是完全確認了。
陳帆以一己之力,力抗七大宗師圍殺不死,反而將傅青雷等人擊殺?
如果是這樣,這也太駭人了!
當今之世,有此等戰力,稱之為無敵於天下也不為過。
“陳天驕你有什麼可得意的?不過是藉助荊武聖之力而已,若非如此,現在你已是死人一個!”
左離舟冷冷道。
荊武聖之名,又引來眾人震動。
“那又如何?荊武聖為鎮國武聖,宵小之輩敢在京城生事,自當伏法!”
陳帆漠然道:“左離舟,傅青雷等人罔顧國法,伏擊軍中上將軍,均受你指使,現在請你束手就擒,配合調查!”
左離舟眼裡怒意滔天,聞言哈哈一笑,“陳天驕,若是荊武聖在此,我還給他三分面子。但是你,算個什麼東西,就你也配抓我?”
“你的意思是,要拒捕?”
“我拒捕又能怎樣?”
左離舟長笑道:“你以為你背後這些軍卒,能奈我何?”
“你敢開槍,今日觀城嶺就要血流成河,就算你是軍中戰神,你承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陳帆神色平淡,忽然揮手道:“全體都有,後退三步,讓開道路!”
三大隊軍卒應聲而動。
空間一下子拉開。
“戰區行動,只拘捕左離舟一人,其他無關人等,立刻下山離開,否則後果自負!”
“再次重複,只拘捕左離舟一熱,無關人等離開,否則被波及後果自負!”
陳帆重複時,轟隆隆的引擎鳴聲傳來。
一架架武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