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瑤瑤湊熱鬧。”
“你哥是對的。”
陳帆說道:“還有,大可不必為你哥擔心,他應該不會有性命之危。”
杜伏旻的身份是杜家大少,無論是哪一方都沒有朝他下殺手的理由。
當然,危險也是有的,不排除有人殺紅了眼,不分敵我展開殺戮的可能。
“我還是不放心。”杜思思抓住陳帆的衣袖,說:“算我求你,帶我們去那邊,就當看熱鬧也行。你都說我哥沒生命危險,那我們肯定也不會有生命危險是不是?”
陳帆甩開杜思思的手,說道:“我不清楚杜伏旻為什麼帶你們來這裡,但有些事,不要摻和就是最好的幫忙。”
駱瑤說道:“陳天驕,這麼多人去那邊的貨輪,到底是為了什麼?”
“各有各的原因。”
陳帆笑了笑,說道:“到了圖窮匕見之時而已。”
說話間,一艘快艇又是返回接人。
“我哥真不會有危險?”杜思思問道。
“或許吧。”
陳帆淡淡說道:“我說話又做不得數。”
杜思思咬牙,心中暗恨。
“要殺你人不少吧。”
駱瑤說道:“英雄盟的左離舟據說對你恨之入骨?”
陳帆聞言懶得回答。
“陳先生。”
卻在此時,又一道聲音傳來。
陳帆偏頭看去,正是皇甫熙。
“皇甫兄,你還在這邊?”陳帆笑著說道。
“受武釗之請,特來請陳先生登船。”皇甫熙朗聲說道:“他說今日這一出大戲,如果沒有陳先生在場,未免失色。”
陳帆失笑,“皇甫兄今晚和武釗是一起的?”
“我和他是朋友。”
皇甫熙說道:“他請我來看熱鬧,便是有替他壓陣的意思。”
陳帆說道:“不急,之前你的酒我忘在上面了,咱們喝幾杯如何?”
“陳先生心很大嘛。”
皇甫熙微笑道。
“重要的賓客,總是壓軸登場。”
陳帆說道:“這一出大戲,沒有我,怕是無法上演。既然如此,索性耍耍大牌。”
說著,他走向停機坪,一躍而起。
之前那一壺酒還在,之前陳帆利用蜃神珠修行,這壇酒就落在了這裡,現在正好補足。
杜思思和駱瑤面面相覷,而後對陳帆不免有點著惱。
陳帆根本就無視了她們這兩個大美女。
席地而坐,陳帆拍開酒封。
皇甫熙變戲法一樣也多了一罈酒在手裡,朝陳帆示意一下。
“皇甫兄,多謝你的出借給我的蜃神珠,對我有很大的用處。”
陳帆說道:“我敬你。”
皇甫熙拿著就壇和陳帆碰了碰,說:“我也有所求,陳先生無需客氣!”
“對我來說,是大用,在這樣的關頭,怎麼道謝都不為過。今日事後回京城,陳某自不會吝嗇龍紋羅盤。”
“只不過,龍紋羅盤我還許給了別人,到時皇甫兄怕是也不能把玩太久。”
皇甫熙笑道:“半日功夫足夠了,若是看不透的話,留在手頭再久也是無用。”
陳帆一笑,“我還是覺得,似皇甫兄這般人物,不該攪進這樣的事情裡來!”
“適逢其會罷了。”皇甫熙說道:“家師和武釗的師父是故交,我與他亦可稱為師兄弟。如非必要我不會出手,也不會妨礙你行事!”
陳帆仰頭痛飲,而後哈哈一笑,說道:“不是為我的事,而是,我為皇甫兄有些擔憂。”
“此次武釗的局,若脫離其掌控的話,我想到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