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樓內,陳帆再次化身黑洞,瘋狂吸收死氣。
這裡的死氣如同瀚海狂瀾們洶湧。
“哈哈,爽。”陳帆大笑。
對別人來說,是毒藥的死氣,對他來說可是最好的補品。
“吼!”
陳帆彷彿聽到了一聲憤怒的咆哮:“小蟲子又是你。”
帝屍一直還存在,他已經死了,卻有意志殘留,等待復生。
“哈哈。”
陳帆再笑:“你不是說要來找我嗎,不用了,現在我來找你了。”
“小蟲子,你在找死,你在玩火。”
“嘿嘿。”
陳帆的笑容十分陰鷲:“有能耐,你就出來。”
叫囂,沒用的。
有能耐,你現在就出來弄死我。
弄不死我,早晚我弄死你。
陳帆哈哈大笑,這種感覺,實在太暢快了。
“小蟲子,小蟲子。”帝屍不斷重複著這句話。
他現在能做的也只有嘶吼和咆哮了。
陳帆擁有了死氣,那原本是屬於他的力量。
被陳帆掠奪後,是同源的力量。
憤怒,不甘。
可他現在能做的,只有無能的咆哮。
無論他逸散多少力量,都會成為陳帆的補品。
“吼。”
這是帝屍最後的聲音,而後,死氣如潮水般退去。
沒人喜歡用自己的能量去滋補別人,帝屍也一樣。
“額。”
順便變得空蕩蕩的死樓,讓陳帆愣了半天。
我的能量呢?
我的死氣呢?
“這……你特麼也太小氣了吧。”陳帆一陣無語。
“可惜了。”
一次大收穫的機會就這麼從手中流逝了,實在是可惜。
“哎。”
最終,陳帆也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出了死嘍。
“哈哈哈。”
剛走出死嘍,陳帆便聽到了壯漢的大笑。
老聶身上,氣息湧動。
肉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了年輕。
“爽,多謝先生,重回年輕的感覺,我已經很久沒有體會過了。”
說完,老聶便變拜了下去:“我老聶能有機會活下去,全是道友的賞賜,日後但有所需,只要您一句話,我老聶這條命,便是你的。”
“行吧。”
人家都這麼說了,陳帆也不好拒絕。
繼而又問道:“在這自由之城,還有多少居民,我說的是,像你這樣快要死的距離。”
“很多很多。”
老聶和酒樓老闆隱約都猜到了陳帆想法。
“走,帶我過去。”
說完,陳帆又遲疑了一下“這麼過去是不是不好?萬一人家不需要。”
“哈哈。”
酒樓老闆和老聶對視一眼,苦笑的:“哪有不願意的,我敢保證,現在您振臂一呼,說願意幫助所有人鎮壓死氣,那些自由之城的居民,會瞬間踏破你家門檻。”
其實,陳帆還不知道自由之城如今的狀態。
在這座城市中,自由之城的居民只在少數一部分。
他們日日夜夜鎮壓死氣,煉化死氣,承受死氣的侵蝕。
早就快瘋掉了。
就算陳帆說鎮壓死氣後命不長久,人會死去,來者也必然趨之若鶩。
凡是自由之城的居民,時間最短的,也和死氣鬥爭了幾十年。
死氣的折磨之下,人還沒瘋,已經是僥天之倖了。
而現在,陳帆願意免費幫人鎮壓死氣,多少人求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