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
“你叫什麼名字?”楚浩在這個時候,臉色竟異常的平靜,只是鮮血在唇邊流淌,看起來有點森然可怖的味道。
“你是知道自己快死了,不想做個糊塗鬼麼?”白衣女子語氣輕蔑,剛才她被楚浩耍了一通,以她的境界和身份,此刻自然是氣到了極致,冷笑道:“還是你想問我的名字,以後方便找我報仇?”只見她的表情更加的不屑,美麗的頭顱高昂著,一字一頓地道:
“記住,我的名字叫陸如畫,取你賤命之人!”
說完,她又一霎不霎地盯著楚浩,長劍透著寒意,映襯在整個白色的陣法世界裡,晃眼刺目不已:“我還要問你,你究竟是如何將修為提升的?”
“陸如畫,果然是個臭屁的名字!”楚浩夷然不懼,根本不理會她的問話,接著哈哈一笑道:“老子只不過想知道以後被我休掉的老婆叫什麼名字,你唧唧歪歪的說一大通,你不覺得好笑,老子聽了都覺得可笑!”
“你!”陸如畫氣急,周身發抖,再也忍受不了楚浩的胡言亂語,接著提起長劍,便是朝著楚浩狠狠地刺了過來!
這一劍自是不留餘地,卻見楚浩面對如此凜冽的劍風,忽地伸出手來,憑空打了一個響指,接著只聽他一聲冷哼!
“定!”
霎時間,一切都寂靜下來。
這一聲“定”,好像是牽扯住了空氣裡的某種氣流,緊接著,只見陸如畫的長劍一緩,身體竟好像是定格了一般,一動不動!
她的神色逐漸變得驚恐起來,看著劍尖近在咫尺的楚浩,無論是如何用力運轉著先天之氣,都無法將此劍遞出!而且更可怕的是,她竟連抽回長劍的動作也做不出來,全身就好像是被人施了法,軟綿綿的,沒有了一點力氣!
那一聲“定”,難道是什麼高深的法術不成?!
白衣女子心裡覆上了一層陰霾。
楚浩臉上一臉陰沉,這個時候他才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伸出兩根指頭,將那長劍握住,接著朝下一扯,長劍便離了陸如畫緊握著的右手,接著啪的一聲落到了地上。
楚浩一腳踩在了長劍之上,暫時不去理會陸如畫驟然間變得難看的臉色,而是從懷裡掏出了一顆丹藥,接著放到了嘴裡。
這是二品的“愈骨丹”,恢復外傷有些用,但內傷的治癒效果,卻差了很多。是這十幾天以來,楚浩特意做出來的。只不過這丹藥雖然只是二品,但材料比較難找,楚浩僅僅只是煉製出了三顆而已,此刻吃掉了一顆。
這段時間裡,楚浩為了今天,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他的性格睚眥必報,這兩個耳光的恥辱,他一定要討回來!
調息了一番,楚浩才站了起來,臉上也不再嬉皮笑臉,而是帶著強烈的殺機,對視著女子強自鎮定的眼神,冷冷道:“知道你為什麼動不了麼?”
說著,他蹲下了身子,接著從地上撿起了那已面目全非的圓木筒,兩截都放在手上,接著從滿地的飛針中拿起了幾根,朝著女子比劃了一下,笑道:“這些飛針上,被小王我染上了一些特殊的藥劑,黃蓮草、望月泥、還有桔梗以及尋常可見的苦花茶葉。”
楚浩盯著白衣女子,淡淡地道:“我說這麼多,以你的智慧,也不一定能夠明白,我就給你說清楚一點。”頓了頓,楚浩活動了一下被撞上的腹部,猥瑣地朝著女子的方向頂了頂,接著不理會女子臉上羞憤的表情,繼續道:
“這些東西參雜在一起,在空氣中會散發出一種無形的氣味。這種氣味,並非是劇毒氣味,但越是生氣,越是發怒的人吸收了這種氣味,只要不是先天大圓滿,初窺到了些許靈力意念的修士,那後者的身體裡,無論是先天之氣還是後天之氣都會停止流轉一段時間,甚至,還會讓人的力量盡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