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無遺,站在門外,破口大罵:“王橋,你給老子開門,今天不弄死你,我不姓劉。”
牛老七最倒黴,剛上坡就摔了一跤,然後從頭到腳又被澆得溼透,冷風過後,牙齒不爭氣地打起抖來。
牛清德就如瘋狗一般,惡狠狠地道:“我們翻門進去,今天晚上一定要把王橋收拾了,否則我們老牛家還有什麼資格在舊鄉混。找兩個人翻門,我們拿石頭砸,打死了我負責。”
王橋頭腦異常清醒,當兩人翻上鐵門時,他意識到守不住門了,劈頭蓋臉地將水潑完,直接退回到屋內,直上二樓。
在上二樓時,他將二樓樓梯的電燈開啟。
牛清德爬過了鐵門後,一馬當先朝二樓樓梯衝了過去。
剛到樓梯口,一股瀑布一般的大水從天而降,五人一個也沒有躲過,當先的牛清德和牛老七更是從頭頂到襪子都被冷水打溼。
在樓頂,王橋站在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樓梯狹窄處,手裡提著一把鐵鍬,鐵鍬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寒光。他冷冷一笑,用鐵鍬猛拍牆壁,吼道:“誰敢上前來,打死了活該。”鐵鍬拍在牆壁上,發出震耳的響聲,牆上落下了很多粉末,隨風飄蕩。
牛清德是帶著一股怨氣而來,此時站在樓道上,看著王橋毫不退縮的神情,他明白,若硬往上衝,絕對會發生流血事件,這不是流鼻血的事件,而是斷手斷腳開腦袋的大事件。可若是這樣退走,他將在王橋和牛老七等人面前丟了大面子。
牛老七見勢不對,他拉著牛清德,道:“哥,到外面去,我說兩句。”猶豫中的牛清德藉機退了出去,北風吹過,他忍不住打了寒戰。
牛老七勸道:“哥,好人不跟瘋子鬥,今天弄不好要出大事。王橋就是一個瘋子,哥現在有家有業,生活過得逍遙自在,何必跟這個瘋子打鬥?”
牛清德打了一個噴嚏,道:“我就不信,在舊鄉治不了這個小崽子。”
牛老七跟著打了個噴嚏,勸道:“這個小崽子在舊鄉,我們還愁找不到教訓他的機會,現在大家的衣服都打溼了,再弄下去,全部要得病,趕緊回去,再拖下去小事變大事了。”
牛清德徹底清醒了過來,猛地打了一個噴嚏,道:“今天就便宜了他,我們退吧。”在離開之前,牛老七為了顯示他的地痞勁,跑到王橋屋裡砰砰亂砸一氣。
王橋原來的計劃是將牛清德逼走就完事,沒有料到牛老七居然砸東西,他火氣上衝,蠻勁大發,打定主意跟這群人不罷休。
牛老七將王橋的屋子砸了個稀巴爛,得意揚揚砸鐵鎖時,隱忍多時的王橋衝了出去,他是打定主意下狠手,就悶頭衝了出來。俗話說咬人的狗不叫,打人的人也不會亂喊亂叫,只聽得一聲悶響,一個混混的大腿被鐵鍬拍中,慘叫一聲,抱著腿在地上鬼哭狼嚎。
王橋一擊得手,迅速跑回到樓梯最窄處。他打人時倒拿著鐵鍬,實際上是用木棍打人,這一棍敲在對方的小腿骨上,硬碰硬,小腿不斷都要痛得脫層皮。
牛清德此時是騎虎難下,他深刻體會到王橋的難纏和兇狠。他帶著刀,站在樓梯下與王橋對峙,卻沒有再踏上樓梯的勇氣。這時,牛老七走過來,道:“哥,鎖砸開了。”牛清德道:“腿斷了沒有?”牛老七暗自慶幸:“還好,沒有斷。”牛清德狠狠地看了一眼王橋,雖然心有不甘,還是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走。”
王橋眼見牛清德退走,蠻勁發作,提著鐵鍬抄小路追了上去,埋伏到一個三岔路口。牛清德等人離開了羊背砣,他們的衣服全被淋溼,在冷風下牙齒髮抖身體發顫,小腿被砸中的那個混混走在中間,一瘸一拐,罵人時猶帶著哭腔。
第四人走過三岔路口以後,王橋從竹林中衝了出去,對準最後一位混混就是一棍打去,這一棍不是迎面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