酪恍��鞘裁囪�牧α咳盟�床患傲糲亂壞閬咚髂兀�
七月十號:我們在那條路線上來回搜尋了無數遍,作為一個老練的探險者。羅走在叢林裡,總會在自己身後留下方向標示。這些標示採用我們組織的手法,留在符合規定的位置上,我可以檢查到,他留下那些標記的時候是不慌不忙的。他消失前最後一個暗號仍然維持了他一貫的手法。這是個久經訓練地老手,他會遭遇到什麼呢?
八月九號:羅失蹤已經有一個多月了,失去了他。才感覺到我們的損失,現在,我們越來越難以尋找食物。喬治在打獵中受的傷越來越嚴重,我們珍貴的藥品馬上就要見底。想起以前羅總是輕鬆的提著柄大砍刀出去,滿載食物歸來,那段日子真是天堂啊。
八月十五號:喬治的傷終於在我們用完最後一支消炎藥之前好轉起來。上帝保佑,但我們的子彈不多了,用完這些子彈,我們就又要捱餓了。嗯,也許用火箭筒打獵物也是個不錯地選擇。
……
八月二十號:我們決定在子彈用完之前立即前行。前往懷持所說的飛龍帝國。羅傑,如果有一天,你能夠看到這些記述,請原諒我們的自私,懷特的筆記本我給你留下了,那裡記述著他選定的路線圖。我不知道前方等待我們的是什麼。但我們必須走下去……’”
日記讀完,樹屋內是長久地沉默,趙箐眼珠轉了轉,臉上恢復了一點生氣,問:“為什麼?為什麼我們遭遇到了時空亂流。他們卻安然無恙。”
“天知道。”羅亦安翻了個白眼。
“我們也走,趕快走。”
羅亦安苦笑了一下:“熱核電池他們帶走了,我確定不了具體的時間,但我們離他們至少有一年的路程,也不著急這幾天。”
趙箐反問:“你還有什麼需要帶上的嗎?”
羅亦安想了想:“沒有了,我所有重要的物品都在隨身地包裡。”
她眼珠亂轉著,狂亂的尋找著什麼:“我從凱薩那兒帶回來的包呢?那裡面裝著幾套衣物,帶上那個包,我們現在就走。”
雖然她緊著催促,但他收拾好行裝上路時,已經接近了下午。將樹屋內所有用的物品全部帶在身上,他背上了小山一樣的旅行包,領著她躑躅上路。幽暗的森林裡,兩個人地腳步踩在落葉上,說不出的孤獨,說不出的淒涼。
走啊走啊,太陽出來又落下,落下又出來,她只知道麻木的走著。似乎他們的旅程並不平靜,不時地遭遇野獸的襲擊,飛舞的血跡與殘肢斷臂,飄過她眼前,她知道有個男人在保護著她,這就夠了。她不管日升日落,只知道麻木的牽著這男人的手,跟著他走,渾不顧身外的喧鬧,哪怕是走到世界末日。
忽然有一天,她清醒過來。她發現自己正騎坐在一個巨獸身上,巨獸上搭著木製的鞍座,頭頂上還有一柄遮陽傘。羅亦安的背影正在前方牽著巨獸,孤獨的走著。那碩大的登山包已卸了下來,正橫在她身後的鞍座上。
“這是什麼動物?”趙箐驚愕的打量著這胯下的遠古巨獸,這似乎像是一頭犀牛,但牛鼻末端的獨角卻不是匕首狀的,而是一個丫形枝杈,像是貼上公主的芭蕉扇。
“你清醒了?”羅亦安邊說邊低著頭繼續趕路,趙箐借這功夫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不知什麼時候他們已走出了森林,來到一片大草甸上,在地平線的遠端是一座聳立的高山,僅僅從遠處看也可以感覺到那山勢的嵯峨。
“這是雷犀,遠古動物”。羅亦安拽了一下雷犀的角,回答:“我用了三天時間,給它上了無數電刑才馴化了這頭雷犀,你坐上去已經有七八天了,現在才問這是什麼動物,我真服了你。”
雷犀的英文意思為“攻城槌獸”,但如果真把它鼻子這部位用來作為攻城槌,會讓它疼痛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