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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像踩在雲端裡,讓我歇歇吧!明天,明天好不?今天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

晚飯是大家一起吃得,在一個開放式帳篷裡,一張長長的會議桌代替了餐桌,韋爾斯坐在桌首,其餘的人則分列兩側,享受著黑人廚師烹飪的美食。

非洲飲食沒什麼特色,他們以為最佳的美味就是玉米糊,非洲人把玉米糊熬成粘稠的固體狀,並將這種玉本糊稱為“喜瑪”,用喜瑪沾著沙丁魚湯的吃法是非洲難得的美味,甚至能上國宴。羅亦安對這種吃法不敢恭維,在他看來,非洲遍地的土雞要比這兒美味的多,綠色、天然、吃得是蟲子不是飼料,不含任何新增劑。想想都讓人流口水。但現在端上來的是花數小時熬的一鍋玉米糊糊,真麻煩,天大的麻煩。

他凝望著盤中的玉米糊糊,用叉子撥拉了一下,終於失去了下嘴的勇氣,拍手喚過繁忙的黑人廚師。用當地土語問:“還有其他的食物嗎?”

黑人廚師憨厚地笑著,回答:“大象?!沒有,我們沒有大象。這是喜瑪。喜瑪,懂嗎?”

得知自己將統管黑人隊伍,羅亦安曾在下午去了一道黑人營地,這位黑人老廚師也是那時認識的,透過這位黑人老廚師,羅亦安得知自己關於食物的笑話已傳遍了整個營地。不過。與東方觀念不同的是。大家對於笑話的主角沒有嘲諷的意思,反而認為能夠如此引人注目,實在是具備了明星般的魅力。

明白了這點,羅亦安也沒在意眾人隨之發出的鬨笑。他撥拉著盤中的玉米糊糊,說:“喜瑪。我知道,曾經有一段時間。我吃夠了這種食物,可我想知道,非洲山樑上奔跑的山雞到哪裡去了,為什麼我盤中不來只山雞。”

“山雞?”非洲老黑人敲打著食物桶,回答:“那是下蛋的,不能吃,肉太硬。”

羅亦安一聽這話,口水直往肚裡咽。心想:這不是廢話嘛?為啥要吃土雞,圖的就是肉硬,有彈性,有咬勁,味道又鮮,不像飼料雞,軟粑粑地吃不出雞味。

白切?蘸醬油?紅燒?還是幹炸?羅亦安垂涎欲滴,邊揮手邊竭力抑制口水:“明天幫我抓只雞,我讓你知道一下什麼是人間美味——養雞隻圖下蛋,什麼話?”

老黑人翻了翻白眼,黑炭團似地臉上頓時多了點不同色,他哼哼兩聲,說:“沒有,誰會帶著雞來上工。”說完,他為大家加滿食物後,抱著飯桶走出了帳篷。

韋爾斯是個典型的英國人,眾人盤中都有的食物後,他開始主持就餐儀式——餐前祈禱。乘眾人都閉眼祈禱的功夫,羅亦安悄悄睜開眼睛,打量著帳篷內的情形。

餐桌上涇渭分明,長桌的這一邊只有薇薇安與羅亦安,其餘的人都自覺地坐到他倆對面,似乎刻意於這對“淫賊夫婦”保持距離。薇薇安身穿黑色皮夾克,坐在羅亦安身邊,一臉的心滿意足,不時用身體各部位搖搖擦擦,恨不能溶化在羅亦安體內,完全不顧忌男人仇恨、女人的嫉妒。

對面,三名劍橋大學的學生坐在上首,似乎尊崇女士優先的慣例,迪琪坐在第一位,不時用眼偷偷撇著羅亦安。一名叫馬克辛男生年長點,據說他是劍橋擊劍俱樂部成員,他坐在第二位,那名叫亨廷頓的學生來自約克郡,據說有男爵頭銜,目前正規規矩矩閉眼祈禱。

至於那名攝影師與攝像師和他們的兩個助手,羅亦安將其歸於路人甲、路人乙的腳色,自動將其名姓忽略。

馬克辛是個猶太名字,如果按照正式譯法,應該譯作“馬克思”,但由於馬克思在中國赫赫有名,所以,按中國慣例,其餘的“馬克思”都要被修改一下,譯作“馬克斯”、“馬克賽”、“馬克辛”,或者“馬克(任意)”,總之,就是不準再叫“馬克思”。羅亦安聽到這名字時曾猶豫了一下,最終決定還是依照傳統為對方改名叫“馬克辛”。

祈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