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的匪徒搜尋。你快去,我審問一下他。”
薇薇安牽著狗快速的向前奔去,絡繹安蹲下了身子,親切地問:“你們從哪裡出發的?營地離這兒多遠?有多少人?”
“你們不會成功的,營地周圍有紅外線監視裝置,美國人曾派了一個特種小隊來攻打我們,都沒有成功,你們兩個人,等著死吧。”
羅亦安嘆了口氣:“可惜,我本來想向你傳播革命的火種,看來你不需要,那我也不需要了。”
羅亦安的匕首輕輕的劃過匪徒的喉嚨,看著對方陷入死前最後的痙攣,他捂住耳機,呼叫:“薇薇,對方營地裡戒備森嚴,你快回來,我們從新計劃一下。我估計對方的援兵可能快到了,快回來。”
耳機裡,唯有沙沙聲……
以色列製造的東西防塵能力強,防潮能力一般。這是因為以色列地處沙漠邊緣,對防潮要求不高。大叢林裡溼氣十足,羅亦安最擔心這個問題,卻偏偏在這兒出了事。
薇薇安的身手只略高於普通女保鏢,由於女性的整體肌肉爆發力只相當於男性的72%,所以,即使把薇薇安經過秘族精心的培訓,在女保鏢中處於一流,也不過是相當於二流男保鏢的水平,這是男女生理結構造成的無法突破的侷限。
剛才那名匪徒所說的,哨所周圍有紅外線監控裝置,羅亦安對此嗤之以鼻。密林中生命活動旺盛,真要設定了紅外線監控裝置,那哨所的人不被警報聲嚇死,也要被煩死。不過,匪徒話中的另一個意思卻不能不讓羅亦安警醒,美軍的特種小分隊對哥倫比亞毒販屢攻不下,這些特種兵,如果以身手衡量,絕對是超一流的男保鏢。他們整支小隊對這群毒販無可奈何,薇薇安孤身一人前去,只能是肉包子打狗。
羅亦安有心想追去,沒走幾步,又頹然放棄了這徒勞的行為。叢林中密不透風,在這樣的林子裡行走,即使相隔一米,也可能擦肩錯過而不知。薇薇安有小狗引路,羅亦安只能期待她夠聰明,知道適可而止。
在等待的時間裡,羅亦安把戰場打掃了一遍,將所有的武器收集在一起,把飛機殘骸內的貨物全部卸下,找了片草叢埋藏起來,剩下的只有等待了。
對於飛機上那些的秘族備份資料,羅亦安毫無頭緒,手頭沒有電源無法檢測,只能透過貨箱表面判斷,那些裝置應該損失不大。飛機降落時,貨箱固定的很牢固,貨櫃表面看不到撞痕,唯願那劇烈的震動沒有損壞主處理器的內部構造。
不知等了多久,天漸漸黑了,殺戮的戰場上充滿著血腥氣,叢林裡的夜是由食肉動物統治的。月亮才一出來,羅亦安周圍便響起了蛇的爬行聲、美洲豹柔軟的爪子踏在枯葉上的沙沙聲……各種動物的腥臭一起向此地彙集,斷了腿的哈里躺在地上瑟瑟發抖,目光中透露出不甘心。
羅亦安找了數根藤條,簡單得編了個藤筐,輕輕地將哈里移到筐中,將籃筐吊在脖子上,想了片刻,決定放棄此地。
身上插了數把繳獲來的手槍,羅亦安單手提起加特林機關槍,將三百發的彈箱背上了身。如此,羅亦安便成了一個活動彈藥庫。丟下身後的撕咬聲,羅亦安藉著月色,估摸著大致的方向,向匪徒來路摸去。
不知走了多久,在無數次摸錯方向之後,羅亦安摸上了一條土路。
所有的商業活動離不開交通運輸,毒品交易也是如此。在南美叢林裡,植物生長很瘋狂,即使是一條柏油路,一月無人行走,路面也會爬滿藤蔓。這條土路只有三米寬度,在叢林裡彎蜿蜒蜒。從空中俯視,巨大的林葉下見不到這條小路的跡象,在地面看,這條小路上不見雜草,據此判斷,平時交通一定很繁忙。
羅亦安沿著路邊,向左手方向前進了十分鐘左右,此時,天色漸漸朦朦亮了,前方傳來了一陣摩托車聲。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