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要包庇這小子;你們懸空寺滿門都要受罰。”
呵斥了一葉一聲;曜奕轉過臉來。指著殷血歌喝道:“記住。我給你最多三天時間。如果等得府令大人統轄的大軍。消滅了侵入嶠琰域的所有神人;你還無法辦到我要求的事情;你死定了;臭小子。你絕對死定了。”
看著光幕中曜奕那種得意而張狂的面孔;殷血歌笑著比劃出了當年他在殷族稚子殿學會的粗魯動作。他向著光幕中的曜奕伸出了一根中指;無比粗魯的罵了一句鴻蒙本陸西方世界人類城邦那些最下賤的市井街頭的流…氓…地…痞才可能學會的粗話。
這句話過於難聽;每一個詞都惡毒、下流、無恥到了極點。
總而言之;這句話的主要意思就是;殷血歌很樂意藉助某些特殊的動植物;用某星法的手段;與曜奕的母親以及他母親的母親;由此向上引申三十六代的所有直系的女性長輩。和她們發生一些生理上的;帶著某種強迫性和屈辱性的雙向交流。
殷血歌罵得很難聽;罵得很粗俗;這種話根本不是一個修煉有成的修士應該出口的。
所以光幕驟然放大;顯出了曜奕和他身邊站著的幾個人。幾個懸空寺的僧人。一葉;幾個玄天府的仙官仙吏;他們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殷血歌;不敢相信如此惡毒下流的話;居然是他罵出來的。
至於曜奕麼;他已經忘記了憤怒;他的面孔扭曲;變得赤紅一片;驟然膨脹變得有點圓鼓鼓的臉上一根根青筋暴了出來;看上去就好似一顆充血的牛蛋。
“你;你;你……”
曜奕想要說點什麼;但是殷血歌已經打斷了他的話;他用一種很冷靜的;近乎冷酷的口氣說道:“你想要威脅我;想要對我說;我和我的父母親族都死定了;是吧?”
“那麼我可以告訴你;曜奕;我會查出你的出身;查出你的來歷;查出你的師門長輩。如果你敢對我做任何事情;我會一個一個的找上門去;滅你親族;屠你師門;和你有關的所有人;我一個不會留。”
曜奕呆了呆;然後他突然震怒至極的笑了起來;他指著殷血歌厲聲笑罵道:“雜種;你說什麼?你敢對本官說這種話?哈;你知道本官出身麼?本官出身中央仙域曜家;本家老祖乃堂堂九品巔峰金仙;本官更是出身軒珞教;本門祖師在仙庭擔任巡察使;你敢威脅本官?”
冷厲的向曜奕看了一眼;殷血歌淡然道:“曜家?我會去找他們的。軒珞教?我記住了。”
冷哼一聲;殷血歌向一葉點了點頭;淡然道:“一葉大師;如果給你帶來了一些麻煩;我只能說抱歉。如果因為曜奕這雜碎的事情;連累到您涅槃轉世的話;我會給您報仇的。”
伸出手;一道血色火焰從掌心噴出;血海靈寶大禁寶籙全力發動;無數扭曲的血色符文鑽進了這顆一葉用本命心血祭煉過的佛珠。佛珠放出的光幕急驟的扭曲起來;曜奕尖銳的怒吼、喝罵聲再也無法傳來。
所以殷血歌自然不知道;就是他開始煉化這顆佛珠後不久;一個玄天府的仙吏就如喪考妣的衝到了曜奕的面前;哭天喊地的將巖延之全軍覆滅的訊息說了出來。
所以殷血歌也沒看到曜奕那張驟然變得慘淡無比的面孔;自然不知道玄天府的局勢已經發生了危險的、不可測的變化。他只是認定了曜奕是自己的敵人;他肯定是因為某些原因;有意的想要陷害自己。
曜奕也絕對沒想到;他只是很官僚的;出自於一個仙庭官僚的本分;想要欺壓一個小小的修士;卻給自己招惹了一個多麼恐怖的敵人;給自己的家族和師門;招惹了滔天大禍。
但是曜奕又怎麼知道;殷血歌會變得如斯恐怖?他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元嬰修士。曜奕卻已經是天仙大能。區區元嬰修士;給他十萬八萬年時間苦修;也不可能對曜奕造成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