曬。”
屠夫把剛剛剝好的牛皮卸到了地上,佔堆一揮手,兩名家奴上前把帕甲拎起來,扔到溼漉漉的牛皮上,三下五除二就把他裹了起來。帕甲被卷在牛皮裡,只有腦袋露在外面。
“你就在這兒躺著吧,挺舒服的。太陽曬一曬,牛皮就緊一緊,太陽再曬一曬,牛皮就又緊一緊,出不了三天,你就會被活活勒死在這裡面。”佔堆說完,拔掉了他嘴上的氆氌。
帕甲大口地喘著粗氣,他罵道:“你們兄弟……是地獄鑽出來的魔鬼!你們不得好死!”
“罵吧,趁你還沒變成一塊風乾肉,痛快痛快嘴吧。”
康薩老爺與一名英國人騎馬賓士而來,他們後面跟著兩名隨從和小普次。格勒舉目張望,心中憤恨不已,他喃喃地說:“老東西,步步緊逼啊。”
帕甲一見康薩,拼命地叫著:“救命啊,康薩噶倫,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