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想到他先前在大殿外對衛王所言,目光中流露出些許嘲諷:「殿下謊話說得太多,難免失信於人。」
慕濯聽出她的諷刺,卻也不惱,眼底反倒浮上些許戲謔:「時娘子指責我慣會撒謊,可真是五十步笑百步。浴佛節那天,我親眼看著你下了安國公府的馬車,走進茶肆,隨後又到黃渠邊祈福,還與我交談一二,但在英國公府的時候,你卻堅稱從未見過我。」
時纓正待反駁,他已豎起食指抵住她的唇,接著道:「如果你說當天有別家貴女穿了一模一樣的衣服,從茶肆裡走出的並不是你,未免過於牽強。實不相瞞,風吹開你的帷帽,我看到了你的面容,而且後來,你與你那未婚夫君進入慈恩寺散步閒聊的時候,我不巧就在附近。」
「……」時纓凝視他深沉如夜的眼眸,企圖看穿他內心所想。
她又聞到他指間清淡的香味,一時進退兩難,偏頭躲開顯得理虧,原地不動又過於親密。
最終,她隔著衣袖抓住他的手腕,想要將他的胳膊挪開。
但在電光石火間被他反握,他的指腹緩緩劃過她掌心,末了停留在指尖。
「其二,時娘子策馬擊球的英姿猶在眼前,可當著你那未婚夫君的面,你矢口否認,又算不算撒謊?」他垂眸凝視她瑩白的掌心和細長指節,「堂堂安國公府千金,七歲進京,養尊處優十年,手上怎麼會有繭子?無論飛針走線還是寫字作畫,都不會留下這種痕跡吧?」
時纓深吸口氣,難得無言以對。
這段時日,她已在使用藥物,但短短十多天,還不能將長年累月的薄繭消除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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