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狼子野心了。”
“也是,就這樣吧。”
眾臣連眼神帶點頭的交流了半天,都偃旗息鼓,沒人說話了。
慕容楚滿意的看了看底下的人,點了點頭,說道:“這幾天,八弟就暫代皇位。
燕朝的大小事務,乃至官員的升遷貶黜殺伐,他說的,都代表了朕的意思。
諸位愛卿對待他,要如同對待朕。
這幾天,他就是皇帝。
若是誰敢不敬,就是不敬,就是欺君,罪不容赦。
諸位愛卿,可明白嗎?”
臥槽?連升遷貶黜殺伐都是承親王說了算?
這還真是成為正兒八經的皇帝了啊。
但底下的人還能說啥,只能說道:“臣等明白。”
不然真的得罪了承親王,在這幾天裡,再公報私仇,把他們給貶黜甚至是治罪,那豈不是慘了嗎?
看咱們這位皇帝的樣子,事事以承親王為先,想來承親王做的決定,皇上也是不會替他們出頭的。
哎,這幾天,忍著吧。
慕容楚滿意的點點頭,又做了一些安排,比方禁衛軍,羽林軍之類的調遣聽令之類的,這才放下了心。
他轉頭對白一弦說道:“八弟,這回都安排好了,你儘可放心。”
白一弦有些驚訝,小聲說道:“這就不必了吧?
不過才三天,你又不是不在,這什麼禁衛軍羽林軍,還用得著專門下令,讓他們聽我號令?”
白一弦此刻突然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
慕容楚安排的這麼周全,他怎麼有一種,這貨想要跑的意思?
擦,不過就三天,安排這麼多,丫的不會是想要把皇位徹底的丟給他吧?
慕容楚看出白一弦眼中的戒備和疑慮,不由一陣心虛,他急忙也低聲說道:“你想哪裡去了?
我不過就是希望,在這三天的時間裡,徹底的全身心的放鬆一下。
不論大事小事,都別來找我。
要是安排不好,出了什麼事,還得來打擾我,真真掃興啊。
八弟,你那是什麼眼神?
你居然不相信我嗎?”
慕容楚一副受傷的表情,說道:“我是皇帝,在太廟祭祖,在天壇參拜過天地,經歷登基大典,正兒八經的登基的。
我的責任,我自然會承擔起來。
否則豈不是辜負了父皇母后的期望麼。
君無戲言,我不會誆你就是。”
白一弦想了想,說道:“說好的君無戲言昂。
三天,就三天啊。
到時候,不管你有什麼理由,我都不會繼續下去。
這攤子,還是得交給你,到時候你別找藉口。
當然,就算你找藉口,我也不會理會。
大不了,我就丟下這一攤子,也出去玩耍。”
慕容楚嘿嘿一笑,說道:“八弟放心,咱倆親兄弟,你還不信我麼。
行了行了,今天耽誤不少時辰了。
每多耽擱一會兒,你就少批閱一些奏摺,我心都在滴血。
這裡交給你了,我先走了。
千萬記得,讓我徹底的好好休息,無論大事小事,你全權處理,千萬別找我哈。”
慕容楚一邊說,一邊往外走,還一邊不忘提醒眾臣,讓他們重新跪拜白一弦這個臨時皇帝。
慕容楚很快就消失在了殿外。
殿中群臣看著皇上和承親王一陣低聲嘀咕,也聽不清說的啥,接著皇上就走了。
他們只能尊令無奈重新跪拜:“臣等參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白一弦本來心中還有些吊兒郎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