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非要如此,哀家也不再勸說。
不若還是你去放鬆,遊玩一番。
哀家返回皇宮吧。
有我在宮裡,幫你盯著他,若他真的有什麼不軌的意圖,只要哀家在一天,哀家保證,他也不會那麼容易達到目的。”
“母后……真的不必了。”慕容楚無奈的說道:“您要怎樣才肯相信兒子?
我說了,八弟不是那樣的人。
您或許不知道,當年父皇,是要廢了我的太子之位,改立他的。
可是,他堅辭不受。
若他真的想做皇帝的話,那如今,這個位置,早就是他的了。
他當時都不願意,更何況現在呢。
此番若不是我哄騙他,他都不肯幫我。”
太后大驚,問道:“竟,竟有此事?
你父皇,曾經想要易儲?”
慕容楚無奈的點點頭,神情多少有些落寞,畢竟在父皇心裡,他不是第一人選。
但是八弟實在是太厲害,敗在他的手裡,他也是服氣。
太后說道:“你父皇,當真是瘋了,老糊塗了不成。
竟然要把位置交給一個來路不明的人。”
太后心中很是憤怒,當年她輸給楚華年,沒想到就連她的兒子,都差點輸給楚華年的兒子。
慕容楚也有點不高興,說道:“母后,八弟不是來路不明,他是父皇的孩子,也是我的親弟弟。”
太后沒有在這件事上多糾纏,只是說道:“罷了,你說什麼,便是什麼。
只是,正是因為他也是皇子,所以他若篡位,就太容易了。
不行,哀家還是要返回去,幫你盯著點兒。”
慕容楚都無奈了,他說出當年差點易儲的事情就是為了打消母后對八弟的疑慮,可她怎麼就不聽呢。
況且,就看母后如今防著八弟的態度,他也不能讓她回去啊。
她若回去,肯定會處處跟八弟作對,不定會出什麼亂子呢。
慕容楚說道:“母后既然已經出來了,就放寬心吧。
兒子這回,是特意把您帶出來的。
您一輩子待在皇宮中,把一生的歲月,都困在了那裡。
兒子也是心疼您。
況且您生養了兒子,當真十分不容易。
兒子這一回,與其說是自己想出來,其實是為了想要帶著母后出來遊玩,散散心,讓您放鬆放鬆,見識一下這大好河山啊。”
“皇帝……”太后聞言,十分感動,兒子如此孝順,事事為她著想,她豈能不感動呢。
“可是……”太后還想說些什麼。
慕容楚又接著說道:“母后,八弟的心,太寬廣了。
一個小小的皇位,對他來說,是桎梏,他是不肯被困在這個位置上的。
母后既然已經出來了,就什麼都別想了。
兒子敢跟您保證,您想的那些事,都不會變成現實。”
話都說到了這份上,太后看出慕容楚眼中的堅決和對白一弦的信任,心中也知道,大概她說什麼,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所以,她嘆了一聲之後,便什麼都沒有再說。
心中只希望,白一弦,不要辜負了她的皇兒,對他的信任。
慕容楚見終於說服了太后,也是鬆了一口氣。
雖然他也知道母后心中肯定還是有所擔憂,但他也相信,日後,母后會明白,八弟是真的不會覬覦那個皇位的。
馬車漸行漸遠。
而與此同時,白一弦並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他吃完了下午的茶點,此刻正認命的在御書房之中,努力批註著奏摺。
並且,其中一些奏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