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慕容夏是不是被冤枉,僅憑他能說出慕容夏,就說明,這件事,不是與柳天賜有仇的武林仇殺。
因為一般的武林人士,大都與朝廷無關,編造藉口,不會想起來朝廷裡一個失勢的皇子來。
只有與朝廷密切相關的人,才能想到朝廷裡的人和事。所以,這男人必然是朝廷那邊養出來的人。
但他又不是慕容夏的人,慕容煜又死了,還能剩下誰?
白一弦說道:“看來不用刑,你是不會說實話了。”
男人嘲諷的看了白一弦一眼,突然嘴巴一動,便想咬舌自盡。
這男人倒也乾脆,可惜言風在旁邊,一直防著呢,當即就將他的下巴捏住,硬生生的卸了下來,就如同他對付胡鐵瑛那樣一般。
“現在才知道怕了,想自盡?晚了。”白一弦說道:“彆著急死啊。
其實呢,我也不是那麼殘忍的人。畢竟朝廷不提倡重刑,太子殿下如今在旁邊看著呢,我總得收斂一點,不是嗎?
所以,不如我們用個溫和點的刑罰如何?”
男人下巴被卸掉,不能說話,只能緊張的盯著白一弦,不知道他口中說的這個溫柔一點的刑罰是什麼,但他直覺不會是什麼好刑罰。
白一弦繼續說道:“與上面的刑罰比較起來,我如今說的這個刑罰,簡直不能稱作是刑罰,不但不痛苦,反而還十分的舒服。
你對我姐做了那麼惡毒的事情,我卻以德報怨,讓你舒服致死,可見我實在是個善良的人。”
白一弦說到這裡的時候,站了起來,走回到座位上坐下,才又說道:“這個刑罰,我以前,倒是給一個人用過。不過方法不在老,好用就行。
那人嘴巴也是硬的很,可惜,如此舒服的刑罰,他最後居然招了,沒能好好享受,實在是可惜了。”
柳天賜好奇道:“白兄說了半天,這個溫柔又舒服的刑罰,到底是什麼?”
白一弦端起茶,慢慢的喝了一口,才笑著對柳天賜說道:“等回去山莊之後呢,你給我準備些什麼牛羊狗馬驢的,只要是公的就行,都拉過來。”
柳天賜納悶的問道:“準備這個做什麼?”
白一弦指著男人說道:“再準備點讓人春天的藥,給這些牛馬狗驢的灌進去,哦,別忘了也給他灌點。
然後,準備一個大鐵籠子,把他扒光了,和那些春天了的畜生關在一起,再把籠子扔到大街上,讓大家欣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