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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家的市場份額很大,別的綢緞商人都在緊鑼密鼓的加緊時間侵佔高家的市場,可偏偏蘇家這裡,無論如何,都不見絲毫起色。
這在胖子看來,就相當於白花花的銀子擺在眼前,卻只能別人拿,他看著。不但如此,甚至是屬於他的那一份,也有被別人拿走的趨勢。
胖子和蘇止溪愁眉不展,商議了很久都拿不出一個可行的方案。
蘇止溪說道:“父親,若實在不行,只是損失大一些,將所有的布料全部當眾處理焚燬掉。然後擺些新的布料上去,這樣才能讓眾人放心。”
蘇胖子嘆了一口氣,說道:“連降價促銷等都不起作用,若是實在無法,只能如此了。
只是這麼一來,損失頗大。現在店鋪之中已有的布料全部處理焚燬,我到是不心疼,蘇家也能損失的起。
但趕製新的布料,卻要花費很多時間。如今的情況,其他的綢緞鋪都在搶佔高家的市場和客戶源。
而我們這段時間卻沒有布料供應,時間一久,高家的市場和客戶我們一點都分不到。
高家害我們如此慘,他們的市場和客戶我們卻分不到,為父實在是有些不甘心。
而且不僅僅如此,為父擔心,就是我們自己的市場和客戶,怕是都會損失一大半。
一旦我們勢微,別的綢緞商起來之後,怕是會趁機打壓我們,到時候蘇家的生意,可就難了。”
蘇止溪說道:“可如今,我們沒有更好的辦法。如果父親再不拿出魄力作出決定,拖得越久,對我們越不利。”
蘇奎嘆了口氣,點了點頭,說道:“只能如此了。”
白一弦聽來聽去,突然說道:“不必如此,要想渡過這一關,其實也簡單的很。”
蘇奎和蘇止溪一愣,紛紛看向白一弦,有些不敢相信,這白一弦,難不成連生意都會?
蘇奎急忙問道:“不知賢婿有何良策?”
白一弦笑道:“你們稍等,我去取點東西。”說完之後,就直接離開了。
蘇止溪和蘇奎坐在那裡,面面相覷,心中既有焦急,又有期待,還有一些不敢置信,不知道白一弦到底有什麼辦法能幫助蘇家渡過這次生意上的危機。
蘇奎問自己女兒道:“這白一弦,現在連做生意都懂了?”
蘇止溪搖搖頭,有些茫然,說道:“女兒也不知道,但女兒覺得,既然白大哥說有辦法,那他就一定有辦法。”
就連冬晴站在蘇止溪身後都點點頭,說道:“對啊,好像白少爺說他能做的,最後都能做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