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武功,只不過是在刻意掩飾。
可如果,對方是真的連自己是誰都忘了,那有沒有可能,她也根本忘了自己會武功的事?
也就是說,她有可能不是掩飾,而是……忘記了?
一般男人,在面對一個女子,尤其是一個非常美麗的女子的時候,總是會在心中下意識的幫她開脫,這是通病。
這無關乎喜歡或者不喜歡,也無關是不是對她有好感,這個世界,總歸是一個看臉的世界。
白一弦沒有說話,那女子又抬頭望望天空,突然說道:“你看天上的白雲,多麼的自由自在,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說著話,她又低頭看著白一弦,說道:“公子,我不記得我是誰,我也沒有名字,不如,你就叫我雲兒吧,好不好?”
額……白一弦點了點頭,說道:“好。”
雲兒蒼白的小臉上揚起一抹微笑,這種帶著病容的模樣,格外的引人憐惜。
而就在此時,蘇止溪從店鋪回來了,她首先看到了坐在院子之中的白一弦。
蘇止溪見到他,笑道:“一弦,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白一弦最近一直早出晚歸,經常是蘇止溪從店鋪之中忙完了回家,結果白一弦還沒回來。
因此今天看到白一弦提早回來,她心中有些驚喜。
只是話剛一說完,她就看到了坐在白一弦身後的雲兒,蘇止溪微微一愣,問道:“這位是……?”
白一弦笑著說道“今天早上去學院,路上遇到這位姑娘暈倒了,所以就帶她回來了。”
蘇止溪心地善良,聞言問道:“怎麼會暈倒,有沒有找大夫看過?”
白一弦說道:“已經看過了,大夫讓她多休息。”
說完之後遲疑了一下,又說道:“只不過,止溪,雲兒姑娘以後,可能要在我們這裡住一段時間了。”
蘇止溪疑惑的看著他,也沒問,她知道白一弦會跟她解釋。
白一弦將蘇止溪拉到一邊,又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只是沒有提他和言風的懷疑,以免嚇壞了蘇止溪。
不過最後卻叮囑了蘇止溪,說雲兒畢竟來路不明,讓她防備著點兒,不要跟她單獨出去。
蘇止溪聽完之後,哦了一聲,又問道:“她不是失憶了嗎?怎麼知道自己叫雲兒?”
白一弦說道:“這是她剛剛為自己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