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站在門口,將屋內的一切盡收眼底。
屋內一片狼藉,卻並沒有蘇止溪的身影。
裡面站著幾個男子,大部分都是下人打扮,其中一個,正使勁的箍住冬晴,捂著她的嘴巴,並惡狠狠的教訓她老實點,不然就把她賣進窯子裡。
還有人一臉淫笑的說既然少爺看上了小姐,那不如我們就玩這個丫鬟吧。
冬晴拼命掙扎,奈何因為剛才一不留神被她衝出去一次,因此這一回,身後那人格外的用力,冬晴自然掙扎不開。
屋內的人正在教訓冬晴,冷不防發現房門被人踹開,一時之間都抬頭看了過來。
待看到白一弦只是一個書生模樣的小子,不由心中大怒,剛要放狠話,沒想到冬晴一看到來人竟是白一弦。
她眼睛瞬間一亮,趁著箍住她的那人因為白一弦的出現有些愣神的功夫,狠狠的往他手上咬了一口,那人吃痛鬆手,冬晴終於得以開口說話。
她快速的說道:“白少爺,快去救小姐,小姐在隔間裡,唔……”話沒說完,就又被堵上了。
白一弦不待她話說完,就已經聽到了裡面隔間傳來動靜,大步走了過去。
屋內的幾人急忙要阻攔,他們自然不是言風的對手,被紛紛打了出去,順勢將冬晴也救了出來。
屋內的餘以安尚不知大禍臨頭,正將蘇止溪壓在床上,將她的雙手往上舉,一隻手箍住,另外一隻手就摸向她腰間的腰帶,企圖將之解開,一張嘴還往蘇止溪的臉上親去。
蘇止溪拼命掙扎,可她一個女子,力氣自然不如男子的力氣大。眼見自己被他緊緊箍住,他的臭嘴親過來,手還想把自己衣服解開。
蘇止溪的眼淚都出來了,她情急之下,打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絕望之中正想咬舌自盡的時候,白一弦踹開了門。
餘以安聽到身後的動靜,還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僕人進來打擾他的好事。
他不由停下動作,回頭呵斥道:“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這時候進來壞少爺我的好事……啊。”
話音未落,便一聲慘叫,頭上被白一弦給開了瓢,正覺得頭疼難忍的時候,接著,身子被人拎起來,給扔到了一邊,疼的又是一聲嗷號。
蘇止溪的目光被餘以安擋住,並不知道進來的是誰,只是餘以安突然鬆開了她,接著,她的身子便落入了一個懷抱。
此刻的她豈能分辨這懷抱是誰的?還以為自己剛離虎口又入狼窩,正掙扎的時候,耳邊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別怕,是我。”
聽到這個朝思暮想的聲音,蘇止溪一下子就凝固住了一般,動也不能動了。
“一弦……”她的聲音極低,似喃喃自語。
白一弦說道:“是我,止溪,是我。”
他鬆開蘇止溪,稍微離開她一段距離,雙手捧住她的臉,伸出拇指,擦乾了她臉上的淚水,說道:“止溪,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驚了。”
蘇止溪的目光焦距逐漸聚集到白一弦的臉上,看到那張熟悉的容顏,那一刻,心中的思念和委屈瞬間達到了極致。
她一下子就投入了白一弦的懷抱之中,死死的咬著他的衣襟,眼淚止不住的往外流。
蘇止溪並未放聲痛哭,但卻哭到身子都開始抽搐,白一弦只覺得自己胸前的衣襟已經被淚溼了一片了。
白一弦心中真的是心疼的要命,不住的拍著蘇止溪的背,溫聲哄著她。
被丟到一邊的餘以安何時受過這樣的罪?他一邊捂著頭齜牙咧嘴的喊疼,一邊在那放狠話道:“小子,你好大的膽子,你敢打我?
你可知道我是誰?本少爺告訴你,我乃是工部尚書的兒子,你敢打我,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白一弦壓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