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若想行刑,還請別處,離開正陽門。”
歸德將軍深吸一口氣,命人帶著餘以賢往回走,白一弦上了馬車,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
最後,白一弦就坐在馬車上,看著那副將舉鞭打了餘以賢足足三百下。
歸德將軍怕白一弦再鬧么蛾子,命令副將狠狠的打。
那副將看上去非常賣力,但實際上,他自然不會用全力打,可縱然如此,三百下之後,餘以賢的身上也已經皮開肉綻,胸前更是找不到一塊好肉了。
而最重要的是,對餘以賢來說,身上的傷算不得什麼,主要是心理上的那種羞辱感。
他去找白一弦麻煩,最後卻被白一弦逼著自己的主將親自命人鞭笞了他,這可是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報復。
白一弦看完了鞭笞,便坐著馬車離開了。懶得理會一臉陰沉的歸德將軍,還有那被打完之後,明明已經受了重傷,卻偏偏硬撐著竟然沒暈,不讓白一弦看笑話的餘以賢。
而白一弦一走,餘以賢便再也堅持不住,暈死了過去。此時的他失血過多,臉上冷汗頻出,臉色蒼白的可怕。
言風有些擔心的問道:“公子今日做法,那餘以賢想必不會善罷甘休。”
他想起來被鞭笞完之後的餘以賢,看向白一弦的目光已經絲毫不掩飾其中的怨毒了。
其實他當時抽餘以賢乃是得了白一弦的授意,否則就算他心中慍怒,也不會自作主張的給白一弦添麻煩。
白一弦說道:“我就算不這麼做,他為了餘府之事,也不會放過我。”
言風點點頭:“倒也是。”
白一弦說道:“他打我一鞭子,我還他三百鞭,很公平。放心吧,他一箇中郎將,能把我怎麼樣?除非他能繼續升官,說不定還有給我添堵的可能。”
言風說道:“就怕他使一些陰招。”
白一弦眼睛一眯:“所以先打的他下不來床再說。那三百鞭子,就算那副將沒有下死手,也夠他受的了。離京之前,怕是他沒有機會起來向我報復了。
當然,若是他還不消停,那就不要怪我沒給他機會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白一弦自認自己不是什麼聖人,那餘以賢若是使陰招,那就讓他嚐嚐自己的陰招。
此事很快傳到皇帝的耳中,皇帝雖然不喜白一弦,但對於這一次的事,卻認為白一弦做的不錯。
餘以安和餘淮成是他判決的,白一弦是給他辦事的,區區一箇中郎將因為餘家的事情去找白一弦的麻煩,那豈不是對他不滿?
這餘以賢真是拎不清。
不過既然白一弦已經懲戒了餘以賢,皇帝只是輕哼了一聲,沒有再提這件事。
此時的皇帝其實正為別的事情上火鬧心,因為他剛剛接到密報,武林之中最近極不安分,異動頻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