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的念頭。
“我只是覺得你……很可怕!”
雅洛藍回過眸來,擠眉弄眼,十分滑稽。“床上嗎?”
絲朵兒一怔,驀而失聲大笑。“雅洛藍,你真是個奇怪的男人!”
莫名其妙自動跑來做她的禁臠,心甘情願為她打掃洗衣做飯,明明已經是她的丈夫,卻毫無怨言的奉她為主人,平時像只哈巴狗似的卑賤、窩囊,上了戰場卻又比誰都冷酷、無情,這樣的男人怎能不奇怪!
可是這個奇怪的男人卻使她莫名其妙的想對他溫柔。
雖然她的腦子很清楚女蘿族戰士是不允許有這種感情的,心裡卻覺得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不是溫柔,而是對他溫柔。
她應該對他溫柔,心裡一直有個聲音在這麼告訴她,好像她原本就應該這麼做,不這麼做才是不對的……
“今天你要在上面嗎?”雅洛藍已經鋪好了毛毯,回身問她。
“……不,你在上面吧!”隱隱約約的,她的語氣裡有一絲若有似無,連她自己也不曾察覺的溫柔。
溫柔嗎?
好陌生的名詞。
四天後,女蘿族戰士們好笑地看著她們的第三勇士怒氣勃發的自帳篷裡一陣風似的飆出來,而她們最敬畏的男人哭喪著一張清秀的臉,銀眸綴滿亮晶晶的淚光,窩窩囊囊的噘著屁股緊跟在後頭,哀怨的猛抽鼻子。
“朵兒,別這樣嘛,人家已經道歉了嘛,下次絕不敢了啦!”
絲朵兒不理會他,徑自闖進愛西芙的帳篷裡。
“愛西芙,聽說探子回來了?”
“呃,是啊!”愛西芙愕然看著她滿身怒氣,身後的雅洛藍卻悲慘到極點,她不禁滿懷困惑。“雅洛藍怎麼了?”
“就跟他說我不方便的時候別來碰我,最多等三、四天就好了,他卻硬要上,非弄得到處都是血不可!”絲朵兒恨恨地瞪雅洛藍一眼。“所以我就罰他三個月不準碰我!”
“三個月,我會死!”雅洛藍哽咽著呢喃。
愛西芙與那曼相顧一眼,失笑。
“既然三、四天都忍耐不了,只好先鍛鍊一下你忍耐的功力囉!”那曼笑道。
“我會死!我一定會死!”雅洛藍抽噎著,繼續呢喃。
“你是男人耶!”
“男人就不會死嗎?”再呢喃。“我會死!會死!”
這真的是那個橫掃千軍,所向無敵的男人嗎?
那曼大笑。“自己解決吧!”
雅洛藍橫他一眼。“那多不健康,我才不幹!”
“不然另外找個女人?”
“你想害死我?”
“這是你的權利啊!”
“我真的有那種權利嗎?”雅洛藍一邊說,一邊指指絲朵兒,後者正在用眼神砍殺他們。
“……好吧,那你就等死吧!”
一聽,愛西芙也忍不住笑出聲來了。
這時,瑪荷瑞也聞訊趕來了。“愛西芙,探子回來了嗎?”
愛西芙勉強吞回笑聲。“回來了、回來了,剛剛才來報告過,來,我們坐下一起討論吧!”
大家圍坐一圈,愛西芙的神情轉正,環顧所有人一圈。
“列坦尼終於搭船離開聖湖之地了,可是,火山島的席特卻上岸了,正率領軍隊往我們這邊來。”
“火山島的席特?”瑪荷瑞抽著涼氣低喃。
“是,火山島的席特。”愛西芙沉肅的再重複一次。“我們都知道席特是誰,但雅洛藍可能不知道,所以我稍微解釋一下……”
她轉註還在抹鼻子抽噎的雅洛藍。“火山島正好在聖湖之地與南方大地中間的海面上,由於島王的妹妹嫁給列坦尼為妾,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