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眾人面前,卻也要找回幾分面子。
“賀老三你怎麼血口噴人,剛才可是你大吼了一聲,才把你的那些手下震傷的。”笛青戲虐道。
“放屁”,“找死”一連串的呼喝之聲響起,剛才吃了笛青暗虧的人破口大罵,若不是三少爺及時他們救醒,恐怕他們個個都得身受重傷。但由此也可見笛青的攝心之術尚未練至大成,只能短暫攝人心魂然後再以音節將人重傷,並不能使人永遠瘋癲。
弓弈和田清寒對笛青的強詞奪理感到好笑,而賀老三的臉上卻已經現出了幾分怒氣,在這一帶賀家莊可是土霸王般的存在,何曾受過這種窩囊氣,先是田清寒盜寶殺人,然後又是半路殺出了弓弈這樣的青年高手,隨後手下又險些因笛青的笛聲都交代在這裡,而此刻笛青竟裝做和他沒關係的樣子,這一切,別說是他賀老三這種蠻橫慣了的人物,即便是換做一個終rì一團和氣的人也會心中著惱。
“好好好”賀老三盯著笛青連道了三聲好字,似乎已經出離了憤怒,但明顯還沒有失去理智,隨後他又對著弓弈道:“兄弟,報個腕吧,rì後也好親近。”
任誰都知道江湖中人說親近,那就是要較量一番,賀老三此話明顯是想rì後再找回場子,但弓弈是什麼樣的人,見過比賀老三厲害的人物不知何幾,怎麼會被他這一句話唬住,當下微微一笑,口中輕輕吐出兩個字:“弓弈。”
“今天的事,我賀某人記下了,改rì定要如數討回。”說完這話,冷冷的掃了幾人一眼,而幾人都是嘴角含笑,似乎是根本不在乎他來報復,賀老三心中氣極,冷哼一聲,一招手,帶著一群手下走出了密林。他自己沒想到,自己滿懷信心追殺而來,到頭來卻是回頭土臉的帶人而去。
三人並不阻攔,賀老三走後,田清寒抱拳說道:“在下田清寒,多謝兩位兄臺相救。”
“舉手之勞,只是看不慣賀家莊的行事作風罷了。”笛青也是一拱手說道。
“適才聽田兄語中之意,似乎是賀家莊搶了別人的東西而又被田兄奪回,不知可否方便說與小弟,小弟初來乍到,也不知道這賀家莊有多大的勢力。”弓弈試探xìng的問道。
“弓兄既然問起,小弟自然不敢隱瞞”田清寒說話之間,從懷中取出一個巴掌大小的錦盒,右手拇指輕輕在錦盒上的一個按鈕處一按,“啵”的一聲,錦盒開啟,只見裡面是一個通體硃紅的人參,這人參chéng rén型,有手有腳,面部褶皺就如同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
“千年血參”弓弈和笛青同時驚呼,這東西弓弈也是有所耳聞,據說要千年才能成型,可謂奪天地之造化,救治重病垂死之人,頗有奇效。沒想到田清寒盜取的竟是如此珍貴之物,這也難怪賀老三如此興師動眾的帶了數十人追捕而來。
三人看了一會,田清寒將千年血參再次放入懷中,繼續說道:“這東西是這縣城中一位商人花大價錢買下的,本來是要救治他那身患奇疾的孩子,但不知怎的走漏了風聲,被賀家強行奪走,這賀家在本地是土霸王,家主是一個高武強者,那商人自然是惹不起他們,只能忍氣吞聲,但他兒子的病卻是rì趨嚴重,而千年血參這種奇物買到一個已經算是前世積德修來的福分了,再想買一個卻談何容易。我聽說此事後,自恃有些身手,就去賀家將這寶物盜來,可哪成想回到那商人家後,他的兒子已經捱不到時候,一命嗚呼了。”說到這裡,田清寒嘆了一口氣,取出了酒葫蘆,喝了一口酒繼續道:“我剛要將東西教給那商人,賀老三卻是帶了幾十人追來,我沒想到他追來的這麼快,剛要逃跑,那賀老三喪心病狂,一棍將那商人打死。我救人不成,反倒多害了一條人命,上去和賀老三廝殺,但是他們人多勢眾,我自知不敵,且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