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弓弈,見過左護法。”弓弈行禮道。
“弓少俠名滿天下,不必多禮。”女子打量著弓弈,隨後微笑道:“弓少俠果然是人中龍鳳,他rì定非池中之物。”
“左護法過獎,不知前輩召在下前來所為何事?”弓弈明知故問,想要以此佔據主動,以期博得更有利的條件。
“呵呵”左護法笑的花枝亂顫:“弓少俠又何必假做不知呢,我們游龍幫求賢若渴,對弓少俠可是誠心相邀。”
弓弈想了想道:“承蒙貴幫看得起在下,只是在下卻有一事不明,如骾在喉,不吐不快。”
“弓少俠有什麼疑惑,但說無妨。”
“既如此,在下就不再隱瞞。第一,若加入貴幫,在下需要做些什麼。第二,在下此刻有要事在身,也不知要到何時才能辦妥,如若成為幫中成員,左護法還能否給予時間讓在下處理自己的事情。”弓弈開始和左護法談條件,他要為自己爭取最大的zì yóu。
左護法並沒有說話,而是緊盯著弓弈,彷彿要看穿弓弈的心靈。但弓弈抬頭挺胸,目光所及,並未有絲毫的退讓。左護法對此也是心中暗贊,他已經招攬了很多青年高手,但在遇到弓弈之前,那些青年在她的目光之下,無一例外的心生怯意,暴露出自己內心的破綻,但是在弓弈的身上,她失敗了。弓弈內心的強大超出了她的想象,她在弓弈的眼神,面容之中根本讀不懂弓弈在想些什麼。
“很好”良久,左護法點了點頭說道,也不知是說弓弈提出的問題好還是另有所指:“弓少俠不必有此顧慮,幫中對成員要求還是比較寬鬆,只要不違幫規,儘可辦理自己想做之事,但是幫中每年會根據你的能力安排一個任務,只要在一年之內完成就好,但你要記住,入得游龍幫,終身為游龍,叛離幫派者,將會受到永無止境的追殺,這條規矩自幫主之下,不會因任何人而改變。”說道最後幾句,左護法神sè肅穆,透發著一股上位者的威壓。好在弓弈對這條規矩已經透過趙嫣兒的口中得知,並不會因此慌亂。
“原來如此,那我願意加入游龍幫。”弓弈答應道。
“好,今夜幫裡要對付賀家,既然趕上了,你也就伸一把手,薛慕仁會安排此事的。”左護法一揮手,示意弓弈可以退下了。弓弈轉身離去,心中暗罵,剛加入幫派就跟我擺臭架子,總有一天我要你屈服在小爺的劍下。
弓弈走後,左護法對著虛空,單膝跪地,態度虔誠,似是那裡有一尊神明般讓她心生敬畏。她口中說道:“啟稟幫主,弓弈已經加入我幫,下一步如何做,還請幫主示下。”
虛空中並未有人回應,左護法就這樣的跪著,過了一陣,一道沙啞的聲音傳來:“嚴密控制監視趙嫣兒,只要把她看住了,弓弈就無法逃脫我們的手掌心。”
。。。。。。
當夜,接到任務的弓弈和薛慕仁,笛青等一共二十三人前往賀家,這一行人的實力,讓久經戰陣的弓弈也有些動容,薛慕仁,笛青的父親笛念生,還有田清寒的師叔三名高武強者帶隊,而其餘的如笛青,田清寒等二十人都是與弓弈相差不多的實力,但並沒有趙嫣兒。弓弈已經隱約感覺到,游龍幫已經將趙嫣兒當做一枚棋子,同時也是rì後對付他的誘餌。
在距離賀家不遠的地方,薛慕仁左手一擺,眾人齊齊止步。笛念生拿出一支純金打造的笛子,放在嘴邊。笛聲響起,卻並不是如笛青所吹奏的那般悠揚婉轉的美妙之音,而是悽悽離離,嗚嗚咽咽,刺耳難聽。深夜之中,更是猶如鬼泣。
“想不到敝處竟引來這麼多的高手,真是不勝榮幸,只是區區寒舍,卻容不下這許多真龍,笛兄,多年不見,你竟墮落到深更半夜做這種小偷小摸之事,真是物是人非啊。”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同時賀家的宅門大開,一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