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肌肉,五臟,甚至面板的每一處角落。這一次弓弈的感覺不再是指揮軍隊演戲陣法,而是自己身體的每一個細微之處都有戰士把守,而且這些戰士無需cāo練,在自己需要的時候就可隨意調動。
“呼”弓弈吐出了一口濁氣,他知道自己已經在十五歲之前達到了初武境界,原來突破只是一個契機而已,“不過,怎麼沒打雷呢。”弓弈小嘴嘟囔。
“切,晉升初武就打雷,那要是到真武,聖武什麼的還得天崩地裂啊。”一旁的菩提鳥嗤笑道。
弓弈小臉一紅,急忙掩飾道:“隨便說說而已。”
在西邊房中的趙維揚也是感應到了弓弈的不尋常,過來之後更是哈哈大笑,那樣子比自己突破還高興,將近五年的時間,他看著弓弈慢慢的成長,從一個剛進宗門哭泣的孩子,成長到了一個踏入武者之列的少年,這其中弓弈自然付出了無盡的努力,但趙維揚也是經常出面指導,細細講解弓弈的一些不明之處。對於這個自己寄予厚望的徒弟,趙維揚也的確是付出了不少心血。此時他突然想到了十指連殺,便開口問道:“我給你的指法練的如何了?”
“不是徒弟誇口,同等級別,在他不知我有此指法的前提下,我有把握將他一招擊敗。即使知道,獲勝也只是時間問題。”弓弈自豪的說道,他知道,在師父面前,沒有必要謙虛,就是要實話實說。
“好,那你就有資格參加宗門的宗武會了。”趙維揚有些興奮。
“宗武會,那是什麼?”弓弈又聽到了一個新名詞。
“那是你出宗門的通行證。”趙維揚的眼中露出了期許之sè。
………【第十章 百兵之君】………
經過趙維揚的解釋,弓弈也大致明白了關於宗武會的一些事情。宗武會是天台宗為宗內年輕弟子每三年舉辦一次的比武大會,但是要求的年齡是十五到二十歲。相同歲數的人為一大組,也就是六組。這樣也就基本保證了這些弟子如果在第一次沒有取得好成績,還可以參加第二次。所以每次的大會,十八歲到二十歲組別的絕大多數都是第一次參加留下遺憾的人。
而每組只取前五名,獲勝人的獎勵就是可以在宗內的藏武閣zì yóu選取一部武技秘籍。由自己的師父帶領離開宗門歷練三年。
距離宗武會還有不到半年的時間,那時候弓弈的確已經十五歲了,可是要想在這個年齡脫穎而出,的確並非易事,畢竟與自己比試的人都要比自己早修煉幾年,而這幾年的時間所拉下的差距也是一個巨大的變數。
趙維揚看出他心中的顧慮,說道:“還有不到半年的時間,好好穩固一下境界,不要急於求成,根基很重要。”
“但是,師父的意思是讓我使用十指連殺,可是當初師父告訴我不到生死關頭都不可使用的。怎麼這次。。。。。。?”弓弈有點迷糊了。
“呵呵,很好,你能記住我的忠告,但你難道忘了幾年前你一指點傷吳宇的事了嗎?”趙維揚反問弓弈。
弓弈略作沉吟,隨即明白:“師父是說即便這次我使出十指連殺,宗內的人也會認為我是和那次一樣,抽取體內靈力而發出的指力。”
“不錯,就是這樣。另外我要告訴你,按照‘塔主’的說法,上次你之所以能重挫吳宇,並不只是菩提鳥的作用,這和你的血脈有莫大關係,否則憑你當初只修煉了幾天的靈力斷然不會有那麼大的威力。”
“師父現在可是知道了‘塔主’的真實身份?”
趙維揚搖了搖頭說道:“不能確定。”然後他看了看弓弈說道:“不要認為天台宗只是表面上看到的那般簡單,像這樣傳承已久的大宗派,都是有暗藏的高手坐鎮,只是不到涉及宗門存亡之際的時候,這樣的人是不會出現的。”
“原來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