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於後山山洞之中,潛心修行。
由於時rì漸久,天台宗內的人大多數已經只把此事當做一個傳說,但沒想到卻是真的。
“你是說那個‘大塊頭’已經活了上千年。但碧眼金毛獸我的確是沒聽過。”菩提鳥說道。
“這種獸類我也是沒見過,但傳說他可能是上古年間遺留下來的物種。”趙維揚顯然也是不甚瞭解。
“上古”,如果說弓弈對這兩個字沒太多認識的話,相比之下,菩提鳥卻是對這兩個字發自靈魂的戰慄,因為凡是與那兩個字沾上邊的物種,無一不是厲害的角sè。此時的它的確是認栽了。
“師父,咱們去看看那碧眼金毛獸吧。”弓弈突然說道。
“什麼?”弓弈的這句話著實把另外的一人一鳥嚇了一跳。
“小屁孩,你腦子沒病吧,那個大塊頭吹口氣都能把你吹飛,你想要送死可別拉上我們。”菩提鳥罵罵咧咧起來。
趙維揚雖然不理解,但是他知道這個徒弟不是那種頭腦發熱就莽撞行事的人,看了看弓弈,示意他說下去。
“師父,我是覺得碧眼金毛獸上千年都自封在山洞之中,怎麼會這麼輕易就被小鳥發現呢?而且從小鳥受的傷勢看,對方明顯沒有惡意。我是覺得他是不是。。。。。。在傳達給我們什麼資訊,想要我們去見他一面。”
“這。。。。。。”趙維揚的確沒有想到這點,但是那位又能有什麼資訊傳達給我們呢?趙維揚不理解,但是他也同樣認為對方並無惡意,既然這樣,走上一趟也無妨。
趙維揚點了點頭,算是表示同意,然後師徒二人一起看向菩提鳥。菩提鳥知道這兩人已經打定主意,翅膀一振:“去就去,誰怕誰啊。”
菩提鳥飛在前面帶路,二人跟上。此時正是夏季,晚上蟬鳴蛐叫,相映成趣。三人在後山林間飛奔,兩旁的樹木一排排的向後掠去,這是三人,不,是兩人一鳥第一次聯合起來去做一件事,在最後面的弓弈看著師父和小鳥的身影,不自主的喃喃道:“但絕不是最後一次。”
“小子,你嘟囔什麼呢。”菩提鳥瞥了一眼弓弈說道,但速度卻絲毫不減。
“沒你的事,帶好路才是你的本職。”
“靠,小子,一會要是捱揍的話可別怪我。”
。。。。。。
天台宗後山極大,他們到達這裡用了整整一個時辰。見到菩提鳥忽地落在了地上,二人也是收住身形。定睛一眼,果然前方有一個山洞,被一些樹木遮掩的有些模糊,但藉著月光還是可以見到端倪。二人走到洞口,而之前飛在最前面的菩提鳥此時卻落在了最後,弓弈見狀嘴角含笑,看來小鳥是被那一尾巴抽怕了。
“天台宗弟子趙維揚,帶領徒弟弓弈拜見前輩。”趙維揚朗聲道,雖然對方不是人類,但修為恐怖,又是祖師好友,稱其為前輩自屬當然。
“何人打擾本座清修?”碧眼金毛獸雄渾的聲音從洞中傳來。
“前輩召見,怎敢不來。”弓弈開口道。
“你這小娃娃,胡說八道,誰要見你了。”
“前輩故意讓小鳥發現你,卻不傷它xìng命,當然是想見我們了。”
“你這小娃娃腦子道還不笨。哈哈”碧眼金毛獸大笑道:“不愧是那傢伙的後人。”
這一句頓時把弓弈給說糊塗了,聽這意思他和自己的先人還有關係,他看向師父。趙維揚卻也是隻是搖了搖頭,表示並不瞭解。弓弈只得開口詢問:“前輩說的是。。。。。。?”
“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只是能在你身上感受到他的血脈氣息,所以把你叫來看看,還可以,雖然實力很弱,但根基很好。”
“又是血脈?”弓弈已經不止一次的聽到別人說血脈的事情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