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林海曾與他說起的一件事。
林海在被誤傳到北疆後,在那裡生活了幾年,幾年的生活讓他深感北疆各個門派的詭異,他曾親眼看到有人幾句話就將一個修為不弱的武者為其驅使,據他聽人說,那是北疆一些隱秘門派的不傳之秘,攝魂之術。此種功法能夠讓人心智全失,成為一個活死人,只為施法之人效力,絲毫沒有自己的思想。
弓弈想到此處,雙眼向亭外的十餘人一瞟,心中震駭,沒想到今天他還遇到了這樣詭異的門派,而且還是專門找他的。任誰被這樣的門派找上頭來都會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弓弈勉力收攝心神,鎮定道:“不知鬼兄找在下所為何事?”
“在下此番前來,一是想會一會中州的青年高手,二是想要弓兄在一年之內能隨在下回返北疆。”鬼嘯的雙眼充斥倨傲之sè,他在北疆也是倍受尊崇的年輕高手,一直聽說中州人傑地靈,高手層出不窮,心中一直嚮往,這次奉師門之命前來,他早就下定決心,與中州的年輕高手一較高低。
弓弈冷笑一聲道:“鬼兄說笑了,在下身有要事,怎麼可能隨你遠赴北疆之地。”
鬼嘯並不動怒,緩緩道:“弓兄此言差矣,正因為在下知道弓兄事務繁忙,所以才給了一年的期限,若是這樣還不行,那弓兄就是不給在下面子了。”
此時兩人雖然以兄臺相稱,但語氣之中已經明顯有了些許的火藥味,弓弈心中不解,對方為何要他前去北疆,在他的印象中,除了林海,他並未與來自北疆的任何人有過交集。開口問道:“鬼兄執意要我前去北疆,不知究竟是何原因?”
“到了那裡弓兄自然會知道”鬼嘯這種不鹹不淡的回答讓弓弈頗為惱怒,但是弓弈依然壓制著自己的怒火,畢竟對方現在人數眾多,自己沒有必勝的把握。經過了上一次的失敗,弓弈行事已經變的冷靜許多,絕不似從前那般恣意而為。
看著這些舉止怪異的人,弓弈沒有了一絲想要留在此處的心情,收回長劍拱手道:“在下還有要事,我們就此別過,至於鬼兄雖說之事,還容在下斟酌一二。”說完話,弓弈轉身想要離開。
“哼”鬼嘯一聲悶哼,兩個人突然堵住了弓弈的去路,身體幾乎要與弓弈緊貼在一起,這讓弓弈十分不舒服,他眉毛一挑,有些憤怒的說道:“鬼兄這是何意?難道想要將在下強行留在此處不成。”
“哈哈”鬼嘯的尖細之聲遠遠傳開,他的笑聲在黑夜之中,猶如厲鬼的哭音一般,難聽異常。道路旁的樹林之中驚起無數飛鳥。此時yīn風陣陣,森森鬼氣籠罩在這座亭子之中,讓弓弈彷彿置身於閻王殿一般,而那鬼嘯就是閻王,這些面無表情的人就是一群索命的小鬼。
“弓兄,在下並無惡意,難道你忘了我剛才說要會一會中州的青年高手嗎?弓兄在中州名聲赫赫,絕對是年輕一輩的佼佼者,在下心癢難當,還望弓兄不吝賜教。”說完這話,鬼嘯的戰意飆升,他看著弓弈的雙眼就有如看著一隻獵物一般。
被這樣一個彷如yīn魂般的人盯上,弓弈渾身不自在,他心中清楚,對方表面說的好聽,只是切磋較藝,但弓弈若是敗了,必然是被他擒住帶回北疆的下場。
此時戰與不戰已經容不得弓弈,無奈之下,弓弈再一次的抽出斬邪寶劍,朗聲道:“既然鬼兄有次雅興,在下若是還要離開,未免有些不識抬舉,如此只好領教鬼兄高招,見識一下北疆的奇門絕技。”
鬼嘯緩緩的從懷中取出一對雙環,這對雙環與趙嫣兒所使用的金銀雙環可謂天差地別。趙嫣兒的雙環一黃一白,黃白之物正是大多數人心中嚮往的財富象徵,因此那對雙環也是盡顯高貴之氣。而鬼嘯的這對雙環,漆黑如墨,絲毫看不出有何珍貴之處,但弓弈卻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因為他知道這對雙環絕非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