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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後找回場子也屬正常,可是一旁的李無念聽到了這句話,卻是縱聲狂笑道:“都已經成了人家的手下敗將,還在這裡大放厥詞,真是可笑。既然你們想他rì討教,那本公子就給你們留點念想,讓你們時刻記著今rì之敗。”李無念說完這句話,身體化作一陣風,直接欺到樊瑞身前,抽出了他的長劍,然後長劍在八人面前連連舞動,等到李無念將長劍又神不知鬼不覺的插回到樊瑞劍鞘之中的時候,他們八人才發現自己胸前的衣衫破碎,而每個人的胸膛之上都被刺上了一個血淋淋的“敗”字,而李無念卻已經和滿氏三兄弟大笑著揚長而去。

聽完樊瑞的敘述,弓弈也是心驚於李無念的手段,他原本以為李無念不過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而已,但此刻聽到了李無念這種侮辱別人的行為,弓弈暗自慶幸自己不曾被他抓到,否則說不定要受到何等屈辱。

看著幾人那因為回憶往事而愈發憤恨的眼神,弓弈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畢竟他也曾是李無念的手下敗將。正所謂敗軍之將不足言勇,此刻他若信誓旦旦的說出要替對方報仇之類的話,很有可能被人心中笑話大言不慚,因此他選擇了暫時xìng的閉口不言。

但弓弈不知道,樊瑞已經不再是三年前的那種衝動之人,自那次事件之後,他痛定思痛,苦修武技,同時心智上也是更為成熟,毛頭小子這幾個字再也與他沒有關係,他見弓弈並不說話,就已經猜出了弓弈的心思,但他並不點破,話鋒一轉說道:“弓兄,現在可願來我地藏派做客?”

對方几次三番邀請,弓弈若是再執拗不去,那真就是不識抬舉了,雖然相處僅僅片刻工夫,但弓弈卻也感到樊瑞應該是一個可交之人。點頭道:“如此就多謝樊兄了。”

但弓弈和樊瑞等人剛走出幾步,卻是腳步一停。

“弓兄,怎麼了?”樊瑞不解的問道。

“樊兄,你剛才不是向我打聽那個鬼嘯嗎,難道不去追他了?”原來弓弈突然想到了和樊瑞剛才見面時的對話,對方既然打聽鬼嘯,為什麼此刻卻要返回門派之內呢?

“原來如此”樊瑞一笑道:“在下只是想確定鬼嘯是否已經離開我地藏派的勢力範圍,只要不傷害我的同門就好,至於其他在下也是無能為力。”

弓弈點了點頭,對於這個理由他雖然不是很贊成,但也能夠接受,畢竟中州形勢吃緊,誰也不願意在別人的地頭上去招惹這樣一個詭異的存在。搖了搖頭,繼續和樊瑞等人前行。

一行人大概走了不到半個時辰,樊瑞指著前方道:“弓兄,前方不足十里就是我地藏派的所在,到了那裡在下一定設宴款待。”

“樊兄客氣了,你我萍水相逢,竟蒙你如此幫助,在下心中著實過意不去。”弓弈由衷的說道。

“弓兄說哪裡話,些許小事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閣下可是弓弈?”正在樊瑞和弓弈互相客套的時候,前方路上一個穿著怪異,腰間掛著一個貝殼的人對著弓弈拱手說道。

“南海之人?”樊瑞驚呼道,弓弈聽到樊瑞的話,也是心中微動,兩rì之間,他分別被來自於北疆和南海的人認出,這對於他來說絕不會是什麼好事。對方此時雖然掛著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但弓弈卻不敢掉以輕心。無論是北疆還是南海,奇門異術頗多,他可不想著了別人的道。

“這位兄臺好眼力,在下正是來自於南海沙鷗島,廖封。”自稱廖峰的男子此話雖是對樊瑞說出,但他的目光卻依然沒有離開弓弈。

弓弈拱手笑道:“在下正是弓弈,閣下可是要在下與你去一趟南海?”

男子微微一愣,隨即一笑道:“弓兄如何得知?莫非已經有過南海之人找過弓兄?”

弓弈的臉sè微變,他不過是試探之語,沒想到還真被他說中了,而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