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翼看到滿亭臺那個窩囊樣,冷哼一聲,眾人登時明瞭,感情這又多出一個內jiān。洪勁松並沒有多看滿亭臺,而是拱手對滿然道:“滿兄深明大義,在下佩服。”
“佩服?呵呵,有這樣的後背弟子我這老臉都被丟盡了,前輩說該怎麼處置吧。”儘管洪勁松跟在場的十餘位聖武高手都稱兄道弟,但是除了天台宗的碧眼金毛獸之外,誰都不敢接受,都稱他為前輩。
“看在滿兄面上,饒他一命,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說完話,洪勁松一指點出,緊接著滿亭臺慘叫一聲,知道自己丹田被廢,從此與廢人無異,神情頓時萎靡,但卻不敢亂髮一言。因為他知道,這樣的結局對於他來說已經算是不錯了。
第二天,未到正午之時,各路人馬已經到齊。禪宗老僧不再耽擱,帶領大隊人馬透過空間通道,來到了yīn風山。
洪勁松對老僧說道:“修羅界的人定然會防備我們在yīn風山的通道入口處埋伏,而他們也同樣會防備如上次眾多魔獸突然攻打他們的事情發生。既然我們都不願意在自己的世界開戰,那麼就在這個通道內好好的打一場吧。”
禪宗老僧點頭道:“前輩說的有理,老衲這就去安排。”
就這樣,絕大多數的修者都進入了兩界通道,只有一少部分人被留在了yīn風山,防止交戰之時有漏網之魚過來。
兩界通道內,眾人留了一個偌大的場地給弓弈和李翼交戰之用。洪勁松說道:“你二人儘管打,有這麼多高手在此,不會傷害到其他人的。”
兩人之間的仇恨早已經到了需要決出生死的地步,狠話早已經放出,此刻,李翼也不再廢話。右手五指箕張,身體一躍,向著弓弈抓來,他人未到,手抓之上那五個指甲就已經投shè出了強大的靈力,五道銀光在空中劃過,如同要將弓弈撕裂一般殺氣騰騰。
“鏗”三尺四寸的斬邪寶劍終於出鞘了,弓弈的寶劍凌空斬去,同樣是銀sè的光芒劃過天際,但是,這一道銀芒卻根本不遜sè於那五道銀光。
“嘭”李翼用手抓硬生生的擋住了弓弈的凌空一擊,隨後他的左手一拳揮出,彷彿空氣都被他這一拳轟出個洞一般,他的拳勁在空中清晰可辨,足見他這一拳實是蓄勢已久。
弓弈一擊未果,長劍倏然收回,在空中迅速的劃出一個叉,兩道劍氣交疊在一起,迎向了李翼狂暴的拳勁。
“轟”的一聲大響,李翼所發出的那一拳,原本力量集中,但是卻被弓弈所劃出的叉將重心一點選破。靈力四散,在空中發出巨響,突然四溢的靈力一**的散向四周。但是在眾多高手的護持之下,並沒有對周邊的人造成任何的傷害。
陡然間,弓弈右手成六字型,兩道靈力激shè而出,與之前弓弈施展過的無數次相比,這一次,無論是速度,還是靈力的濃郁程度,都是史無前例的。單單從破空之聲就能夠聽出,弓弈真的已經今非昔比了,雖然他還沒有達到真武巔峰的境界,但是他在真武之境中,無疑也是強者之一。
李翼對於弓弈的手段太瞭解了,早就防備著弓弈這門指法武技。身體連續擺動兩下,如同游魚一般,輕鬆的躲過了弓弈這兩道致命的指力。隨後他閃電般向著弓弈衝來,同時似乎是要提升自己氣勢一般,口中發出一聲斷喝。
這一聲斷喝吼出,弓弈竟然略微有些眩暈,顯然對方使用了上乘的音波功法。在交戰之中出現眩暈,是極其危險的,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替弓弈捏一把汗,但是任何人都不可能去幫助弓弈,畢竟這樣的生死決鬥,若是有人上前幫忙,那麼弓弈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他寧願死,也不希望有人上前相助。
李翼的右掌隨著那聲斷喝,以他所能發揮的最快速度向著弓弈拍去。強大的掌力吹動了弓弈額頭前的長髮。弓弈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