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少俠依然是那麼痛快”薛慕仁讚道:“其實我們幾人前來並不是奉了幫主的命令,而是另有其人授意我等與弓少俠協商一事。”
“哦”弓弈一時間沒有明白過來,對方竟然不是受游龍幫幫主的命令,那又會是誰要他們找自己呢?
見弓弈露出疑惑之sè,薛慕仁繼續道:“這個人弓少俠也是與之打過交道的。”
弓弈雙眼陡然一亮,他想到了一個人,一個他和對方几人都認識的人,他緩緩道:“左護法。”
“哈哈”薛慕仁大笑,隨後到:“弓少俠果然聰明過人,一點就透。”
弓弈雖然知道自己猜對了,但心中的疑惑並未盡去,以左護法的修為又要與他商量什麼?而這時,薛慕仁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想必弓少俠也應該知道左護法的身份吧?”
一聽此話,弓弈恍然大悟,左護法名為司馬姝,是現任司馬家族家主司馬耀的親妹妹,雖然兩人矛盾很大,但說到底兩人卻並未做什麼對不起對方的事情,如今她的侄子司馬德超深遭不測,想必左護法就是要與自己商議報仇的事情。但弓弈卻還是心中納悶,左護法至少也是真武強者,為什麼不自己出手呢?
看到弓弈由恍然大悟變成沉思不語,薛慕仁繼續道:“左護法說司馬德超雖然死在北疆韓一刀的手上,但她卻不能為其報仇,因為只要她一出手就會有人阻攔,搞不好報仇不成,自己的小命都得搭上,只有與韓一刀實力相當的年輕人殺死他,才不會有人干涉。”
聽了薛慕仁的話,弓弈和虎賁對視了一眼,同時想到了一個多月以前在那條通往朱家的路上發生的怪事,當時的司馬德威已經舉起手掌要將韓一刀殺死,為弟弟報仇,但是他卻像突然之間受到了某種影響,手掌停滯在空中,遲遲不肯下手,最後無奈的將那幾人放走。此時弓弈再度響起當初司馬德威滿臉無奈的樣子,又聯絡到了剛才薛慕仁的話,難道真的是有人在暗中以高深的修為阻止了司馬德威,可是其他人卻明顯毫無知覺,如此說來,那個迫使司馬德威不敢下手的人,絕對是一個少有的高手。
弓弈又一次的開口問道:“左護法又怎麼知道實力相當的年輕人出手對付韓一刀,就不會有人暗中干涉呢?”
薛慕仁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在下並不知情,但無意中聽到左護法輕微的嘀咕一句。”
“嘀咕什麼?”弓弈感覺到有些事情即將浮出水面了。急切的問道。
“該死的協定。”
“該死的協定?”弓弈聽了這句看上去風馬牛不相及的話,又一次的陷入了沉思之中,而這一次並沒有人出言打擾。
弓弈對於這個協定頗感好奇,他不知道左護法所說的協議是否是她和別人的協定,讓左護法做事完全被羈絆住,突然間,弓弈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南海不老仙對他說的那句話:“南海的年輕修者見到你格殺勿論。”但是南海不老仙卻並未出手,否則弓弈哪裡有命在。所以他覺得,這一次南海和北疆的年輕高手大批來到中州,四處挑戰,似乎是有人故意放任,而老一輩間似乎有著不成文的規定,只讓這些年輕人爭鬥,別人並不參與其中。而一旦有人有意無意破壞這個規則,就會受到干涉。
想到此處,弓弈緩緩的抬起頭說道:“我明白了。”然後他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眾人琢磨片刻,都是大點其頭,但這並不說明他們完全相信弓弈的想法,只是此時沒有更好的解釋。
弓弈見狀,又一次問道:“幾位前輩,說了這麼半天,你們還沒有說今天找我到底是所為何事。”
“哦,是這樣的,左護法想要你全力擊殺韓一刀,事後必有重謝。”
“呵呵”弓弈笑了,隨即看著薛慕仁說道:“薛前輩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