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家歡樂幾家愁,此刻的火雲手姜勝自然就是犯愁之人的其中一個,而這時,在姜家還有一位重要的客人,那就是滿家家主滿亭臺。
滿亭臺因喪子之痛,親自來到姜家,強烈建議姜勝召集盟友,對斬邪同盟發起攻擊。但是正當二人商量之際,普智的訊息傳來。這讓兩人很有默契的久久不語。想到己方前些rì子隕落了一個金鵬,而如今對方卻多了一個聖武高手,此消彼長,任誰都不會保持樂觀。
良久,姜勝突地叫來一名屬下,吩咐道:“飛鴿傳書通知各大勢力首腦,普智大宴那天,我們一同前去祝賀。”
“盟主這是何意?”滿亭臺不解的問道。
姜勝微微一笑,故作高深的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要給普智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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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弈,慧義和蒲威三人一路同行,三人並未使用極限速度。而是不急不緩的走著。突然,蒲威目光一凝,發現了在前方似乎有一個熟人,高喊道:“前方可是黃泉派黃掌門?”
只見前方那人身體驟然停住,回過頭來,朗聲道:“原來是蒲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蒲威看的沒錯,此人正是黃泉派掌門人黃天問。弓弈心下對蒲威的佩服之情不免有增添一分,剛才的距離,在弓弈的視線中,黃天問不過是略大一些的黑點,但蒲威卻是目光如炬,一眼就認出是誰,這份功力,此時的弓弈的確是望塵莫及。
幾人靠近後,弓弈和慧義急忙上前施禮道:“拜見黃前輩(掌門)。”黃天問示意二人免禮後,臉上突然現出驚容,看著弓弈,難以置信的問道:“弓少俠達到真武境界了?”
弓弈心中叫苦,他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次有人以同樣的眼神,同樣的語氣問同樣的問題了。但他表面上卻依舊微笑道:“僥倖而已,讓黃前輩見笑了。”
而這時慧義則是在旁邊“咕嚕”一聲,嚥了一口吐沫,他終於知道為何前幾rì在菩提界中,他問出那句話後,眾人都是大笑出聲,原來弓弈竟然已經達到了真武境界。這怎麼可能,想到初次遇到弓弈時,弓弈的修為是何等的低微,可是幾年時間,竟然將他這個高武巔峰的人都超過了,這讓他的心理有些受到打擊,竟然禪心動搖,生出了一種頹敗感。
感受到慧義的反常,弓弈心中登時明瞭,知道此時不加以點破,恐怕慧義心靈出現空隙,這一生在武道上都是難有寸進。急忙道:“慧義大師,在下不過是僥天之倖,有了一樁奇遇,否則就算打孃胎裡修煉,也不可能達到如今的水平。而且在下突然進階,又怎如穩紮穩打根基深厚。”
弓弈這幾句話真真假假,他固然是因為吸食了舍利中的jīng純靈力,修為才得以突飛猛進。但是弓震蒼的靈力何等jīng純,完全不會造成弓弈根基不穩的可能。只是這番話,聽在慧義耳中卻是極其受用,那原本頹廢的面容也漸漸舒緩,猛然間他又驚出一聲冷汗,連忙道:“多謝弓少俠,貧僧禪心動搖,險些誤入囹圄,當真慚愧。”
“哈哈”蒲威一聲大笑,隨後道:“弓弈進階與令師普智大師神功大成都使我聯盟實力大增,慧義大師又有何看不開呢?”
慧義苦笑道:“蒲族長所言甚是,是晚輩著相了。”這個小插曲過後,幾人繼續趕路,只是誰都沒有察覺,黃天問在某一刻,看向弓弈的眼神竟然有著些許凌厲之sè。
四人雖然沒有放開速度,但幾rì間也是來到禪宗的山門,慧義在前帶路,老遠的,一聲佛號響起,普智大師那如禪音般的語聲響起:“想不到蒲族長和黃掌門還有弓少俠聯袂而來,實在是令我禪宗蓬蓽生輝啊。”
他將弓弈與另兩人一起說出,顯然是給足了弓弈面子。但弓弈卻是不敢自大,連忙道:“晚輩本事低微,怎敢與兩位前輩相提並論。”江湖之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