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時。”
司徒知道這位老友的習慣,他工作的時候不喜歡有人在身邊,便拉著林遙去客廳等候。
一個小時過得很快,廖江雨開啟書房門走出來的時候,結果已經很清楚了。
“這號碼是個手機,一直被使用著,最後一次通話就在八分鐘之前,是我來啊,還是你們來啊?”廖江雨拿出電話問道。
“我來。”司徒拿出電話的同時,林遙和廖江雨都緊緊的靠過去。
司徒撥了號碼很厭煩的瞪了一眼廖江雨,心說,我家小遙靠過來是理所當然,你個臭和尚靠這麼近幹什麼,一邊去!
絲毫沒理會司徒那種眼神,廖江雨大方的做粘糕。
號碼果然被使用著,因為已經接通,不一會就有人接聽了。
“喂?”
司徒一愣,什麼都沒說就掛了電話。
“怎麼了,怎麼還沒說話啊?”廖江雨納悶的問。
站在另一側的林遙微嘆了口氣,問道:“對方是你認識的人吧?”
“何止認識,真是冤家路窄啊。”
“姥姥的你少賣關子,到底誰啊?”
“你們也認識,是左坤。”
“靠,又是那法國佬!”
在廖江雨驚訝的時候,沒有看見林遙有點興奮的笑容。
離開了廖江雨的家,倆個人在咖啡店裡籌劃著下一步的打算。
司徒很直接的說出了自己的假設,他認為,周知然遇到的器官丟失案一定與組織有關,他查到了韓雲的身上以後,就停止了表面所有的調查,親自出馬暗中追查。而韓雲因為失戀自殺被父母送到國外,他就鞭長莫及了。但是周知然與左坤是如何相識的,司徒保留有待調查的結論。而自韓雲出國以後,左坤便負責繼續監視調查。
因此,也可以這樣考慮,左坤並不是組織的人。
林遙放下了咖啡杯,對司徒的假設,有些地方並不贊同。
“首先,我也認為器官丟失案與組織有關,韓雲也必定牽扯在這裡面。但是,左坤在法國是個狠角色,他要追查韓雲一定手到擒來,而韓雲偷渡回國他會不會告知周知然呢?”
“絕對有這可能。”
“好,我們在這一點上又想到一起了。那麼,周知然一定早就在國內等著韓雲回來,我來做一個假設吧。
假設韓雲回國以後,一直偷偷的行動,不知道背後有周知然在跟著。那麼,韓雲進入童家老宅,周知然必定做了放長線釣大魚的準備。可韓雲卻在老宅失蹤,而童家的老宅並不是容易進去的地方,那時候的周知然該是一籌莫展了。
不過機會還是找上他,童雅的邀請剛好成全了周知然,所以,他才會答應童雅的邀請。這之前,周知然一定透過某種關係知道老宅有地下室和機關,在當天晚上就獨自去檢視。”
“不,你的推測裡有一個盲點。”司徒提出意見。
“聽我說完。左坤在今年年初就到了本市,這其間他一定和周知然一同追蹤韓雲,而周知然和童雅去老宅也一定會告訴左坤。我就會想,左坤到老宅是要找到周知然失蹤的原因。”
“小遙,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所說的盲點,並不是在左坤的身上。
周知然知道韓雲在老宅失蹤這有可能,可他絕對不知道老宅的地下室和機關。想想他遺落在地下室的電話,上面有肥皂,這說明他是在意外的情況下進入地下室的。電話裡有打給我的撥出記錄,我們先不說他怎麼知道了我的號碼,就說他和左坤吧。如果他和左坤聯手了,發生了意外的時候,他首先要聯絡的人自然是同夥人,左坤。而他為什麼沒有打過左坤的電話,也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讓他失蹤的,就是左坤!”
“司徒,你自相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