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
“不用啊,這算什麼辛苦。”
“你跟他客氣什麼,到時候多叫幾個兄弟,狠狠宰他一頓。“林遙一點不護己,慫恿著譚寧。
“我還要趕回去,這份報告給你們,有什麼事我們再聯絡。”
司徒本想親自送譚寧走,可譚寧說都是自己人,用得著這麼客氣嗎?這一點,讓司徒對這個很普通的男人,感到一些親切感。
死者的房間裡只有林遙和司徒,他們看著這整潔的房間,不知道自己第一時間的推測都有哪些是錯的。可至少他們明白,死者不是在匆忙之下離開的。
“對了,江雨調查了左坤的基本情況,這人啊……”司徒把廖江雨的調查結果告訴給林遙,而林遙似乎一點不驚訝左坤不是等閒之輩的事實。
“我能感覺到,左坤是個不簡單的人。這樣一來,我就更加懷疑他,他究竟是為了什麼來到這裡,又是為了什麼絞進了這案子?似乎他另有目的,你看呢?”
該說嗎,該告訴他嗎?司徒心裡有些猶豫。
不過是看他沉默不語了一會,林遙的心就鬱悶了起來。該問嗎,該問他是不是有事嗎?到了現在,倆個人已經有了默契,他現在不說,一定有他的理由,而問與不問之間的尺度,自己卻不知如何拿捏了。
知道瞞不過他,他這麼聰明,又瞭解自己,即使現在不說,早晚會被他察覺,到時候更難說得清。
而重要的是,他不想再對他隱瞞任何事了。
亞伯汗的痛 14
“小遙……”
“司徒……”
“你先說。”
“不,你先說。”
“左坤今年年初到這裡的來的時間,幹好事我們在琴心湖的時間……我們不是曾經猜測過有一個人始終在觀察我們,會不會就是他?”
“我也這麼懷疑過,如果真的是他,這左坤就可能是組織的人。我已經讓江雨詳細調查他所有出入本市的時間和地點,等拿到結果以後,我們會更清楚。”
“好,左坤的事我們暫且放下。有一件事,我們必須抓緊時間。現場報告上說,地下室腳印是42號的男鞋,而根據組長提取的鞋印和現場的進行對比,卻沒有人符合。我懷疑,兇手一定是扔掉或者是藏起了行兇時穿的鞋。這裡是郊外,在半夜要到外面去就要經過兩道上鎖的門,兇手未必有時間處理掉,也許那雙鞋還在這老宅的附近。”
“這要是找起來,可麻煩了。”說到這裡,司徒一怕大腿就站起來了,說:“找,為什麼不要,譚寧都能一點碎片一點碎片的去查,我怎麼就不能去找一雙鞋。自打我被重案組收了以後,這辦事都不敢偷懶了,靠!”
“又不是和尚,靠什麼靠!被譚寧感動了你也不用積極表現,你自己想怎麼做怎麼做。”
司徒嘿嘿狗腿似的笑,還湊乎了過去。
“我就知道你捨不得看我受累,你也別找了。我估計東明也一定能察覺到這事,很快就能來了。我們還是在內部使勁吧。現在我必須找葉慈來一趟,讓他看看這房子還什麼出口沒有,如果沒有……兇手一定在我們之中。”
“別磨蹭了,快去找葉慈來,我還得去找童浩。他嘴裡一定要有情況沒說,我必須撬開他的嘴。”
“行,我聯絡葉慈。”說完,司徒拿出電話,很快就和葉慈通了話。不過……“葉慈那邊走不開……好像被以前的對頭纏住了。”
“那你還等什麼呢,去啊。這時候你不幫他,誰幫他?”
“他需要幫忙嗎?”
“需不需要是一回事,你去不去是另外一回事!不是你使喚人家的時候了?”
“好好好,我去,我去。”司徒這個高興啊,自家的親親真是通情達理,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