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遙,是不是譚寧過來了?”
“對。”
“好,童浩的事我們不能就這麼放棄,找個時間我單獨找他談。另外還有那個左坤……”
“不用顧慮我,去吧。”
司徒的心情很難以言說盡,雖然他們都知道不可能為了任何人而少愛對方一點點,可畢竟左坤那赤(裸)裸的目光,讓誰看了,都知道他別有用心。
林遙雖然平時脾氣不好,可他很清楚,這種時候不能因為個人的原因阻礙了辦案的程序,就算是明知道左坤總是在誘惑司徒,他也要讓司徒去,不為別的,只為案子能早一天真相大白。哼哼,若是換了其他時間地點,他早就一掌劈飛那妖孽回法國了!
司徒起了身,走到林遙身邊彎下腰來,在他的唇上印下一吻,隨後離去。
說實話,要面對左坤司徒也有些頭疼,那小子的眼睛實在不討人喜歡,像個鉤子在勾你一樣,相比之下,他卻是愛極了某人那冷漠的眼神。
在走廊裡點燃一支菸,正琢磨著該怎麼去詢問左坤的時候,剛好廖江雨來了電話。
“那姓左的我調查過了。這小子絕對不是什麼好鳥,跟他一起從法國來的,有三個退役的特種兵,還有一個世界一流的律師。他是在上個月十四號來的,什麼絲綢生意純屬放屁!這小子在法國就是他媽的一個頂槓子,除了毒品和軍火以外,這小子什麼都做。八年前曾經在這裡學習中文,以後每一年都來,不過很奇怪。”
“奇怪什麼?”
“這小子只來一天,第二天就走,今年卻不一樣。今年初春,他就已經來過一次,就在本市住了一週,然後這人就跑了,沒回法國。我查過,這人根本就沒有出境記錄,就是說……”
“就是說,左坤在這裡逗留了近一年的時間。”
初春……一週……本市……
那個時間剛好是他們在琴心湖,本市……也就是韓雲自殺前後不久的事……司徒沉思了一會,問道:“他入境時間是什麼時候?”
“我看看……三月十七號。”
不會吧……這麼巧,這不剛好是琴心湖結案後不幾天嗎,也是韓雲出國失蹤的期間。
“江雨,他的家人你查過沒有?”
“靠,你他媽的當灑家我是誰啊,人家那是法國,不是你們家後院,我的手再長也有夠不著的地方。我只能查出他老媽去世了,老爸還在。”
“他沒成家?”
“沒有。”
“江雨,你放下所有的事,馬上查一下左坤在本市居住的地方,還有,他都什麼時候離開過本市,什麼時候回來的。”
“姥姥的,你個老色鬼早說啊!晚上給你電話。”
站在左坤的房門前,司徒猶豫了很久,也許裡面的人就是他追蹤的組織!
敲開左坤的房門,裡面的人笑的還是那麼優雅。
“歡迎,請進吧。“左坤讓司徒進去以後,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司徒打量著房間裡的情況,很簡單,屬於左坤的私人物品只有一臺膝上型電腦和幾本書。
在房間裡轉了一圈,能感覺到左坤就在身後,司徒剛要轉回身,就被握住了一隻手。
“你的手指很長,面板也很好,一看就知道不做家務。”
“我比較喜歡看別人做。”說著話的時候,司徒很自然的抽出自己的手。
這男人有毛病是不是,怎麼還粘上了?看著沒有後退,反而前進的混血男人,司徒很想發火。
後面就是沙發了,司徒無路可退,他們的鞋尖頂著鞋尖,倆個人的身高差不多,身材也不相伯仲。兩個極好看的男人這麼近的站著,實在很難評價出是否和諧。
“左坤,我耳朵不聾,你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