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準會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所以,在一樓我給他安排了房間。其他的,你們自己看吧。”
“我住一樓把樓梯的房間,要給你們當好護花使者嘛。”馬海波笑嘻嘻。
“三樓都有什麼?”突然說話的是司徒,他奇怪,怎麼沒有人提到三樓。
“三樓是藏書室和儲藏室,還有常年沒有打掃過的幾個空房間,如果你想住在三樓,我讓傭人打掃出一間。”
“不,我在一樓住。”司徒沒有在問什麼。
“我也住在一樓。”
童哲看了看說話的童浩,點頭同意,說還有一會就該吃午飯了,在這以前大家可以自由活動。
“我們就不必了,還有事,晚上再過來。“司徒想著很多事要查,哪有時間吃飯,就是要吃,也是該和他們家小遙吃啊。
童哲並沒有挽留司徒和葉慈的意思,還有打算要親自送出去的態度,倒是開口說話的人,讓大家有些意外。
“請等等,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司徒看著童振天,再看看身邊的張先生那波瀾不驚的面具臉。
小書房裡。
童振天基本上無視了司徒的存在,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葉慈,開口問道:“張先生,你本姓‘葉’吧?”
哼,就知道他們之間有問題!
亞伯汗的痛 9
在老宅的小書房裡,童振天手扶桌子站著,看上去如不動老松。他的眼睛一直打量著葉慈,卻無視了另一個重要人物,司徒的存在。
“張先生,你本姓‘葉’吧?”
童振天問過這話以後,似乎等著對面的兩個年輕人流露出驚訝的表情,可是,他失望了。
不說司徒早就料到童家有問題,自從葉慈第一次來這裡,他就有點奇怪,這樣的場面雖說有些異常,卻也在司徒的意料之中。
而葉慈本人則像是沒有聽見童振天的話,還是用他那萬年不變的撲克臉說:“對,我本姓葉。”
聽葉慈親口承認,童振天似乎有點激動。
“真的是你,我還以為看錯了,五年前的你和現在大不一樣,當年你以風水師的身份出現,雖然解決了我的劫難,卻偷走了漢白玉觀音像,打那以後我一直在找你。”
“童先生,觀音像究竟歸誰所有,你比我更清楚。當年你從我朋友手裡騙走觀音像,我不過是物歸其主。”
“我的所為的確不光彩,但是也不能允許一個偷兒從我這裡拿走一樣寶貴的東西。”
葉慈冷然一笑,道:“你要是有證據就去告發我,不過在我被追查以前,你最好先交代一下自己的欺詐罪,那樣的話,免得警察費事,我所認識的本地警察非常機敏。”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當時你偷走觀音像以後,我曾聘請高手四處調查你,卻得來很驚訝的訊息。據說,你發誓不會再碰與我童家有關的任何事,我現在指認你,就是想問問,你為什麼要發這種誓言?這一次,你為什麼還要接下哲兒的委託?”
“總會有些原因的,我話說的很明白,以前的事你想要追究,我奉陪到底,這一次的委託,我只是幫朋友而已。”
“看來你不肯說了……也罷,過去的恩怨我們一筆勾銷,這一次童家遇到了難題,作為敵人你很可怕,做為合作人,你值得信賴。以後有什麼需要儘管提,我會讓哲兒盡力滿足你們。”
談話直到結束,都沒司徒什麼事,不過倒是大大的滿足了他的好奇心。
當眾人看見童振天親自送他們出來,並直到大門口,都有些納悶。
路上,司徒負責開車兼審訊葉慈。
“我還以為你是個全能型選手,弄了半天,你也是掛羊頭賣狗肉。”
“當年他們家不知道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