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房門開啟,廖江雨站在外面看見司徒被林遙騎在地上毆打,很自然的問葉慈說:“這老色鬼又找打了?”
葉慈平靜的點點頭,讓開路。
“好小遙,江雨來了,剩下的咱晚上在繼續好不好,嗯!你太熱情了。”
林遙喘了口氣,放過了被自己虐待的人。
“林遙,千萬別心軟啊,整死他!他姥姥的,灑家我忙的昏天黑地,還得抽時間跑他那點破事,到現在連口水都喝不上。靠,你裝死啊,起來!”廖江雨走過去,踢了一腳還躺在地上的司徒,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查的怎麼樣了?”司徒收斂了嘻嘻哈哈的無賴樣子,很正經的整理著被弄亂的衣服。
“這個周知然是個很不錯的人,交際很廣,口碑很好,基本上沒有什麼敵人。在周家,他是獨子,不過,他父親還有一個兄弟,這個兄弟也有一個兒子。名叫周文,和周知然只相差一歲。他們從小到大接受一樣的教育,現在周文在周知然手下做事。他們之間好像存在著誰更適合接替周家掌門的爭執。據說,這個周文暗地裡已經招攬了一批人才,在周家公開和周知然打起了擂臺,不過,他始終鬥不過周知然,因此,所有有關係的人中,這個周文的嫌疑最大。這是周文的資料,你們慢慢看吧。另外還有件事,司徒跟我說有人在跟蹤你們對不對?”
林遙和唐朔紛紛點頭。
廖江雨搖了搖頭,貌似很厭煩的態度說:”灑家我最他媽的不願意動腦子,不過,這事已經牽扯到了組織,我也多想了想。我估計啊,不是組織的人。”
“江雨,你也有考慮問題的時候,難得了。”
廖江雨狠狠的瞪了一眼司徒,繼續說道:“對方不僅跟蹤了司徒和葉慈,連林遙和唐朔都沒放過,如果他們是組織的人,為什麼沒來跟蹤我?”
他的話讓葉慈猛地抬起頭看著和他一樣有些茅塞頓開的司徒,而坐在他身邊的唐朔就問:“是不是江雨哥沒發現啊?”
“不可能,這方面的本事我和葉慈都比不過他,就算對方是隱形人,江雨也能感覺到。這小子比野獸的直覺還可怕。”
“靠你個老色鬼,這是誇我嗎?”
司徒沒有理會廖江雨的不滿,對其他人說:“我們都忽略這一點,江雨說的對,如果他們是組織的人,怎麼可能會放過江雨!”
“那就怪了,不是組織的人,會是誰呢?”唐朔歪著頭想不明白。
葉慈深深的吸口氣,似乎想說的話很多。
“再等等看吧,如果從見天開始跟蹤我們的人不見了,那就肯定是童哲的繼母,如果我們還是被跟蹤了,那就要多想一些可能性
“什麼意思?”
司徒笑的有點神秘,葉慈和童振天的問題還是他自己說出來的好,估計回去以後小唐就要突審了。
亞伯汗的痛 10
“江雨,我們現在已經和組織對上了,這次該動真格的了,你要不要過來?”
“靠你個死不了的老色鬼,這時候灑家我能縮頭嗎?我回去安排一下,晚上一起吃飯吧,跟我詳細說說。”
“你真能抽出身來?”
廖江雨很納悶的看著司徒,轉過頭去問林遙說:“這老色鬼是不是被你打傻了?”
“沒打之前就很傻了。”
“這倒是實話。”
“你別蠱惑我的人,趕緊回去,晚上六點老地方見,早點出來啊。”說著,司徒推著廖江雨就出了門。
廖江雨離開以後,林遙也不鬧了,有些事犯了點糊塗。
“司徒,你為什麼找和尚過來?”
“以前總是在一起行動,這一次組織不會放過他,還不如和我們在一起。和尚不願意動腦子,我擔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