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野獸安寢了。
非常時期,不能做就是不能做,司徒也知道這一點,因此,只是抱緊了林遙,不敢有半點越軌行為,生怕這火著起來,沒法解決。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有完全大亮,司徒就被鬧錶吵醒。非常不捨的緊了緊雙臂,林遙就嘀嘀咕咕的說:“一個晚上了,我就沒換過姿勢睡。放開,讓我平仰一會躺著。”
司徒還沒睜開眼睛呢,就放開了手,卻像個孩子似的把頭窩在林遙的頸間,胳膊腿啊纏在人家身上,無賴至極。
“不想起啊,這麼睡到下午多好。”
“不工作了,你拿人家支票時候怎麼不見這麼懶散?”
說著,推開了大粘蟲起了身,看著宛如孩子般嘟起嘴巴的大男人,林遙破天荒的給了他一個早安吻。
“不要蜻蜓點水,我要濃情蜜意!”司徒興奮的很難控制自己。
林遙才不理他,拿了換洗的衣服,笑眯眯的脫下睡衣走進了浴室。
看著地面上被林遙脫下的睡衣,司徒起了壞心眼,可他不過才脫去了自己的上衣,還沒潛入浴室的時候,房門出來一陣急促的聲音,司徒憤恨的琢磨著:“都喜歡來打擾他們甜蜜時光,難道自己得罪誰了?”
“來了來了。”不情願的套上外衣,剛開啟門,就看見王嫂一臉驚慌失措的表情。
“出事了,大少爺讓我來,快去佛堂看看。”王嫂有點語無倫次。
“怎麼了?”
“梁叔……在佛堂,快去看看。”
聽她的語氣就知道事不小,本想回去跟林遙說一聲,就聽見浴室的門開啟,林遙一邊往身上套衣服的走過來。
“是梁叔嗎,在什麼地方?”
“佛堂。”
“司徒,快換衣服,我先過去。”
這時候還換什麼衣服,司徒推著林遙就離開了房間。
從他們住的地方到佛堂至少需要三五分鐘的時間,這期間,王嫂伴著急匆匆的腳步說:“早上我是第一個起床的,發現他在佛堂的時候,大少爺已經等了很久了。”
“童哲等他幹什麼?”林遙問道。
“早上六點他應該給大少爺送咖啡,大少爺等到七點他也沒去,就來找我了。”
“誰發現梁叔的?”
“我,我要去後面的客堂拿東西,路過佛堂的時候,看見梁叔躺在地上,就喊了大少爺。”
“現在誰在佛堂?”
“大少爺。”
話到此為止,他們三人已經到了佛堂門前。
開啟老舊的開合式房門,見童哲站在佛龕前神色慌張。在他的腳下,梁叔面朝地面趴著,背上明晃晃的刺著一把刀。
果然像司徒料想的這樣,出事了!林遙很快就讓冷靜和職業的本能代替了驚訝,從褲子的口袋裡拿出隨身攜帶的手套,自己一副分給司徒一副,並說:“報警!”
童哲好像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聽了林遙的話就慌張的翻找電話。
“冷靜點,用我的吧。”林遙把自己的電話給他,與此同時,司徒已經在檢查屍體了。
屍體成面朝下趴伏著,背上的刀刃全部沒入體內,只留下紅色的刀柄在外面,屍體所穿的白色襯衫上的血跡已經乾結,司徒發現屍體已經有屍斑現象,用手指壓按沒有消退,便說:“死亡時間大概有7、8個小時了。等一會要問問,誰最後一個看見了死者。”
“可能是我。昨晚在23:50分到00:00之間,我看見他從廚房出來,當時除了你和童哲、左坤以外的人都回房間了。”
林遙看了看屍體衣服的袖子扣很整齊的扣著,雙手也很乾淨,就抬起頭看了看佛龕上一塊乾淨的布,似乎是用來擦灰的,佛龕下面還有一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