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幾天都帶在身上啊。”說著,唐朔把小巧的相機給了林遙,林遙在門的上方拍了幾張照片以後,就拉著唐朔離開了大樓內部。
這一天的溫度很低,他們在大樓的後面幾乎快要被冷風打透了。唐朔擔心他的身體就讓林遙告訴他究竟要找什麼,自己來就好。可林遙堅持著不肯回到車裡等待,還過分的順著樓牆面上的管道爬上了位於二樓的案發現場房間的視窗。
唐朔站在地面上比較無奈的看著林壁虎,等著看他跳回了地面才挖苦道:“林哥,你這樣是不是屬於那種,‘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情況?”
“翅膀硬了吧,敢跟我貧嘴了!”
唐朔嘿嘿的笑。
唐朔開啟了車門,看著林遙進去以後就開始不斷的咳嗽,不免有些擔心。
林遙開啟數碼相機讓唐朔看,還說著:“這是我剛才在樓裡拍的幾張……你看這裡,明顯是釘過什麼東西的痕跡,而且還比較新。這幾張,是在外面拍的,和樓裡的一樣。晚上回組裡讓人鑑定一下。我想,這就是兇手用來固定繩索的地方。”
“林哥,有一點我不明白。就算是繩索的兩個連線點都不在房間裡,可繩索還是要穿過房間啊,兇手要怎麼做才能不留下自己的腳印呢?”
“我也不明白!可我們現在總歸是有了些頭緒,要比前幾天像沒頭蒼蠅亂轉好多了。等司徒他們回來在好好研究研究吧。”
林遙一向不喜歡打腫臉充胖子,不明白就是不明白,不要再別人面前不懂裝懂!這時候唐朔提出的疑問,也同樣是林遙百思而不得其解的。就像唐朔想的那樣,繩索需要在案發現場的房間裡橫穿出去才行,兇手到底做了什麼,竟然沒有留下一點點的痕跡!這比司徒的遊戲還詭異!
現在不說組裡的一群同事在忙裡忙外的查案,司徒和葉慈也都參與了進來,對了,還有一個廖江雨!這麼多天這麼多人竟然都查不出個頭緒來,這不得不讓林遙越發感到這次命案的危險性。
就在林遙反覆思索的時候,趕回來的司徒就敲了敲車窗。
在一個咖啡店裡,司徒和葉慈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人家大老遠的回來,林遙也不好意思急著追問,只好先把他們離開以後,自己和唐朔調查到的線索說了一遍,還把照片給他們看了。
等著司徒喝了咖啡抽了煙,這才慢條斯理的告訴他。
“老黃大哥對簡筆畫也是一頭的霧水,只能暫時按照葉慈的解釋來理解了。但是,他提出幾個疑問。第一,兇手和那倆個發紙巾的女孩子沒有瓜葛,而是事先就踩好點,知道在洛林上學的路上有人在發紙巾。於是,兇手就拿了一包回去做加工。等著案發當天的早上,跟著洛林伺機把有氰化物的紙巾偷偷的放在他的身上就可以了。問題是,兇手要如何確定洛林會在八點左右只用紙巾?第二,兇手又是用什麼辦法讓洛林用紙巾擦了嘴?”
林遙不得不承認這兩點是他還沒有來得及考慮的,也可以說是被他忽略的問題。而司徒和葉慈究竟有沒有想到他不清楚,但是,現在這兩點就擺在了大家的面前。
唐朔自打戴上了耳釘以後就有了一個總是喜歡摸摸的習慣,這時候他的手捻搓著耳釘說道:“我倒是有個想法,不知道對不對。如果兇手要接近洛林,那乘坐公車的時候就是最佳的時機,無人售票的公車上有監視器,我們是不是可以找到什麼?”
其他兩個人都還沒說什麼,葉慈這就對自家的小動物愛不釋手了,笑的那個幸福哦!還一反他冷漠的常態,修長的手溫柔的愛撫著某人烏黑的頭髮。小動物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司徒看不過去就說道:“你們倆都注意點,公共場所就肆無忌憚的”
林遙心說,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在公共場所偷親他,還有臉說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