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和尚出事了!司徒的心猛的就提到了嗓子眼。
“司徒,你不要離開江雨家,我馬上過去!”
接到司徒的電話以後,葉慈也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放下手上的工作,拿了外衣急奔著出了門。
在葉慈趕到廖江雨的時候,正看見司徒只穿了件襯衫在挖廚房的地面磚。
“幹什麼呢?”葉慈可不覺的廖江雨會土遁了。
“江雨要是自己走的,一定會帶走。”
“帶走什麼?”葉慈不明白。
“他師傅的手記。好像是一脈單傳,江雨買了這房子以後,就在這裡挖了一個洞。我剛才看了一下,估計江雨最少走了有三天了。過來幫個忙。”說著,真的掀起了一塊石板。
葉慈也趕忙過去看。
石板下面,是用水泥砌好的一個小空間,雖然不大,但卻很深。空間的底部有一個木頭盒子,司徒去上來以後便開啟來看,
盒子裡用油紙包著兩本書,司徒沒有去翻看,他知道,廖江雨極為看重這兩本書。曾幾何時他鬧著就只看一眼,廖江雨就差點跟他絕交了。因此,司徒沒有去碰。
“如果江雨是察覺到了某種危險而匆忙離開的,那他一定會帶走。你看見他的觀音掛件了嗎?”司徒問道。
“看見了。那不是他師傅給他的護身符嗎……司徒,我想和尚未必是出了事。”
“怎麼說?”
“我仔細看過他的觀音掛件,繩子上的扣結沒有斷,說明江雨是自己摘下來的。如果真的是有事發生,江雨不可能會摘下那東西。就算是我們朝最糟糕的地方想,江雨被人害了,那他留下的掛件也該是斷掉的。我們是不是可以認為,江雨留下的掛件是給我們的一種訊息。”
“訊息?有什麼事不能打電話說,就算打電話不方便,用切口留個字條或是發個簡訊也行啊。”司徒有些急了。
“現在我們這麼著急也沒用。司徒,你最好問問他事務所的人,最後一次看見江雨是什麼時候。”
這句話提醒了司徒,在廖江雨的書房翻找出電話本以後,好半天才找到廖江雨秘書的電話。
司徒剛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那邊的女孩子就痛哭起來!就連葉慈都聽見了像是被拐賣後見到親人的哭喊聲。
“你先別哭了!江雨呢?”司徒沒了耐心。
“我也在找他啊,他已經四五天沒去事務所了,還有兩個案子等他開庭呢,他連一句交代都沒有啊,嗚嗚嗚嗚……當事人都快把我們吃了,司徒先生啊,廖律師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啊?嗚嗚嗚嗚……”
司徒沒心情安慰這個大半夜哭的驚天動地的人,讓她立刻趕往事務所跟自己回合以後,就對葉慈說:“去他事務所看看。”
趕往事務所的途中,葉慈就問司徒說:“江雨看過兩起命案的資料嗎?”
“看過,我把資料給他看過。後來,我讓他去查羅萬春的事了,江雨不像我們,破案的事他躲還來不及呢,最多也就能幫我查點什麼人的背景資料。”
“如果你讓他去調查羅萬春,那他很可能是因為這個失蹤的……司徒,兩起命案和江雨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江雨重要!案子那邊有小遙,我不用擔心。江雨……我放不下。”
葉慈沉默了許久嘆了口氣說道:“朋友和戀人,你還是選擇了前者。”
司徒沒有作聲,看著車外急馳而過的黑暗,一雙迷人的眼睛裡滿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這時,司徒就接到了林遙的電話。林遙說不清是什麼在起作用,一聽司徒的聲音就知道他有事了。
“你那邊是不是出事了?”
“江雨不見了。”
“不見是什麼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