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回事?不是你追著我們小林跑的時候了?不是你給我們小林送車的時候了?他是為了誰被組長罵的?是為了誰……”
“譚寧!”林遙低沉的聲音,混合著諸多的因素,就是少了平日的暴躁和氣惱!
一切都還沒有結束,而他和司徒的一切似乎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這些,林遙懵懂著不想再去考慮,那樣他會心疼,說不清原因的心疼,原因都找不到,要用什麼藥來醫治?
林遙漠然著目光,沒有去看身邊的人是什麼表情,語氣也是少有平靜。
“關丹,今天你必須和我們走。請吧。”
關丹看著說完話的林遙,氣呼呼的瞪了他一眼,跟著他和譚寧朝電梯走過去。
一隻腳踏了進去,林遙停了下來。消瘦的背似乎承受著什麼,給了人酸澀的苦味,卻依舊挺拔著。
林遙沒有回頭,脖子早就僵硬的不聽使喚了,只是從口袋裡拿出了什麼東西就扔在了地上。
袁可心拉著司徒的手,就覺著被握的有點疼。
電梯關了門,某個人看著被扔下的車鑰匙,眼睛裡閃過了沉痛的目光。
“可心,關丹應該不會有事,我去找人打聽打聽,你等我電話。“司徒安慰了懷裡的可人,沒有坐電梯,從樓梯間離開了。
剛剛下到三樓,司徒就被人猛的用力抓住!身體的本能正要準備反擊,卻意外的發現是唐朔。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那樣對他?為什麼你……”
“我們已經是不相干的人了,說多了你也不明白。司徒還是像以往那樣摸了摸唐朔的頭髮。
唐朔氣紅了臉,一巴掌開啟了司徒的手!司徒訕訕的把手收回來,下了樓梯,身後的唐朔還是抓住了他。
“還有事嗎?”司徒問。
唐朔從口袋裡拿出一個不大的小盒子,舉到司徒的面前。
“這個……我答應過大兵哥……該叫他葉慈才對。我答應過他,你幫我轉交吧。”把東西塞進了司徒的手裡,唐朔失落的背影讓人看了心酸。
開啟了小盒子,裡面裝的是一個有些老舊的項鍊墜,看上去是可以開啟的,司徒剛剛把墜子開啟,一種七音音樂單調的響起。
唐朔前腳剛走,司徒的電話就響了。
“你打算去警察局嗎?”
“你訊息很快啊,我要是想死,倒是可以過去試試。對了,剛才有人託我轉交東西給你。”
“誰?”
“唐朔。”
對方掛了電話。
許久,司徒自言自語著:“看來,誰都有軟肋啊。”
回到了警察局的林遙沒有了以往把房頂都能掀開的火氣,更確切的說他看上去像丟了所有的精力和力氣一樣,什麼都不說的坐在辦公桌前,幾個好奇的人都想著關心關心,卻被譚寧攔住。
林遙拿著東西,衝進了審訊室裡。葛東明嘆了一口氣,招呼了譚寧一聲,也緊跟著進去了。
審訊室裡,關丹對幾個警察怒目相對,不管問她什麼都不肯配合回答問題,翻來覆去的就是問,自己的律師怎麼還沒有來?
林遙的心情可謂是糟糕到了極點,就這樣,他還是儘量忍耐著,冷眼觀察與譚寧唇槍舌劍的關丹。
“你們要是有證據,就去控告姓程的,這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他程遠卓就是一條瘋狗,亂咬人!“
譚寧氣的咬牙切齒的說:“關丹,現在我沒時間說廢話。十三號的上午09:00到10:00之間,你在什麼地方?”
“那天公司休息,我當然是在自己的家裡。”
“有人可以證明嗎?”
“有,我的一位商業夥伴,從早上08:30分我們就在通電話,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