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帶隊的導遊終於清醒了過來,她臉色驚惶地跑過來,大聲叫道:“你這個暴徒,快放開中田君!你知不知道,中田君他們是貴賓,你這是犯罪!”
姬雲天冷冷地看著她,問道:“你是華夏人還是日本人?”
導遊一愣,隨即說:“我是華夏人。”
“既然是華夏人,為什麼看到這些小日本欺負自己的同胞你不管,現在我打抱不平了,你反而要阻止我?”姬雲天不屑地看著她說。
“在我看來,她根本就是想給中田君下套,不然的話一開始為什麼會主動索吻?如果她真的是自願的,後來就不應該再惺惺作態,裝什麼純情,還那麼大聲呼救,這不是故意下套是什麼?”導遊反駁道。
姬雲天怒了:“難道你沒看到是這個畜牲強行扒掉她的衣服的嗎?先不說她開始獻吻的行為有沒有錯,但在這個畜牲對她非禮時,她是那麼的無助,而你卻在一旁無動於衷,作為女人,你的良心是不是讓狗吃了?作為一個華夏人,你是不是將靈魂賣給日本人了?”
“是,我喜歡日本,這又怎麼樣?你現在打了他們,我會報警抓你的,你逃不過法律的懲罰!”女導遊根本不以為恥地承認自己喜歡日本,還一臉的驕傲。
“我呸!對你這種賣國賊,我算是看清了。報警就報警,我倒要看看,警察會怎麼處理!”姬雲天真想一巴掌打過去,見過無恥的,還真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女人!
這時候,警察終於趕來了,看到倒了一地的人,他們直接傻眼了。
“這是怎麼回事?”帶頭的警官氣沖沖地問。
姬雲天剛想說話,那個女導遊就上前哭訴道:“警官同志,我是旅行團的導遊呂小蝶,這次帶團到長城玩,沒想到因為一個女粉絲跟我們團中的日本明星擁吻,這個惡人就吃乾醋,將我們的日本友人打成了這樣,你可要為我們作主啊!”
警官聽了,頓時頭大了起來,這居然是一起涉外案件,他最怕的正是涉外案件,一個處理不好,就會導致外交事件的。
當然,他也不敢隨便下定論,光聽一方是沒用的,於是他轉頭對姬雲天說:“她剛才說的你也應該聽到了吧,有沒有什麼需要辯解的嗎?”
姬雲天看他的樣子不象怕事者,便說:“對於她的說法,我只認同第一句,當時確實是這個女孩跟這個小日本索吻,但接下來的事情就變了,這個無恥的小日本竟然當眾摸胸,還扯掉她的上身衣服,在這個過程中,她一直呼救,但沒有效果,這個小日本變本加厲的非禮她。如果不是我出手相救,恐怕她已經受到徹底的侮辱了。”
“這些過程,在場的人應該都看到了,他們可以為我作證!”
警官有點為難了,雙方的說法大相徑庭,他只好求助於觀眾:“大家也聽到了他們的話,那麼,究竟那個說的是真的?”
既然不用擔責任,在場的人也不怕了,紛紛指責日本人的行徑,支援姬雲天的行為,警官也得到了答案,於是臉色一沉,對女導遊說:“雖然他們是外賓,但行為不端,至於雙方的鬥毆行為,必須將當事人都帶回局裡進行調查,再作處罰決定!”
“你要考慮清楚,他們是日本的人氣偶像明星,這次是來華夏京城演出的,如果因為你的處理不當而導致演出失敗,我想後果你應該知道。”女導遊見到形勢不妙,便施出最後一招,威脅道。
如果她不是用威脅的語氣說的話,這個警官也許會考慮一下,但錯就錯在她當著這麼多的人面前威脅,這豈不是讓他難做麼?如果偏袒日本人,豈不是讓自己無法在同胞面前抬頭?
所以,基於這個原因,警官很是果斷地說:“別說這些沒用的,兄弟們,將他們全部帶回去!”
於是,那群傷得不輕的日本人被強行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