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過的弓箭兵。
對於遼兵來說,宋兵的步兵確實不足為虐,弓箭兵才是真正的騎兵殺手。只是宋軍沒有騎兵,單單是弓箭兵多,也支撐不了局面。
喝著酒,不知道怎樣才能攻下燕京,這次陛下的任命實在是。
也怪耶律大石這個自大狂,怎麼就被人攻下了燕京城,居庸關紫荊關豈不是一點兒作用都沒有?
這個時候卻見手下進來,頭上流著汗急衝衝的說道:“蒲察石家奴叩關!居庸關告急!”
什麼?這還得了?要是居庸關破了,就不是燕京城一座城池被佔領這麼簡單了,恐怕,遼國就要退到草原上了。
不只是宋庭如此,遼國豈不是一樣,失去燕雲五重雄關的壁障,山西大同的西京,不一樣是一望無際的大平原上的燒餅,誰想咬就能咬?
蕭直窩翰隨即決定撤軍。
方天定拿著情報,思索了許久,弓兵隊一些會遼語甚至是女真語的兵丁裝作獵戶廣佈前線,有些情報,甚至是有些特殊情報是混進敵軍的兵丁傳回來的。
戰爭,比的就是謀略,謀略,卻可以用情報代替。
既然是蕭直窩翰作為主將,金軍的目的也就僅僅是策應燕京之戰而已,根本沒有想要發起總攻的想法。
按照前世對這個時代的瞭解,加上現在對這個時代的瞭解,阿骨打將要死了,並且會將皇位讓與自己的弟弟,金兀朮定然十分不滿,但是現在,金兀朮因該在訓練柺子馬戰術,至於鐵浮屠,似乎還有一些時間。
當然,由於方天定來到這個世界,加上身份的特殊性,對這個時代造成了各種各樣的影響,諸如西遼,等等。
既然如此,各方因該會進入一個相持階段。現在發展才是王道。
燕京,當時機成熟之時,順州,也必然是方天定的。
第十八章 1122年
春去秋來,花開花落,又是一年的深冬。
方天定一襲白襖坐在書桌前,看著手中的信。
江南豐收了,樂洪同意做南國禮部尚書,毫兒帶來了問候云云。
附帶了一份南國今年收入與支出的賬本。當然,能被收錄的都是大款項。
這半年,殺字軍遼金相安無事,小戰役打了一場又一場。相對於末日的遼國新興強大的金國,這一切反而對殺字軍最有利,應為能練兵。
龐萬春當然是忙壞了,但是卻很高興,要不是太子賞識,自己依舊是一個小兵而已,說不定已經回去打獵去了。但是現在卻是一個將軍。手下還是弓兵營。
一切都順風順水,燕京城今年格外熱鬧,似乎都在慶祝殺字軍將燕京收回。
不管那個時代,漢人都講究落葉歸根,不止是身軀,也是靈魂。
身在燕京,卻是蠻荒治下,那裡能感覺到自己是華夏之人?
沈澤敲門道:“太子,準備參加慶典了。”燕京城今年的慶典,有一個花燈敬天和鬼面舞的慶典,需要方天定到場,就像後世的領導一樣。
方天定感覺一切都上了正軌,隨即答應道:“好的,你先去準備吧。”
南國今年財政收入是300萬貫,其中一百萬貫投入了軍隊,一百萬貫投入了江南重建蘇州馬場以及官員俸祿,50萬貫作為預備應急使用,剩餘50萬貫存入國庫。
按照現代的想法,對於一個國家來說,收入和支出因該相互抵消才最為健康。但是這個時代,一個不玩物喪國的君主根本用不到這麼多錢,畢竟不需要用來研究殲20也用不著佈防黃海東海南海。
以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的方天定卻不知道他得罪了一個人。
事情還要從很久之前說起,蔡京有一次因為缺錢用,於是就對宋徽宗說:“聖上,自古以來,中原